方青青脸上有些惊慌，“海军哥，答应她。”
林海军气的咬牙切齿，“青青，我只有这点钱，都给了她，我们上大学就没钱了。”
“大不了在跟大队借点，只要我们考上大学了，还怕大队部会不借给咱吗，海军哥，我们先把眼下这一关过去，我不想坐牢，不想被人扔菜叶子臭鸡蛋。”
方青青可怜巴巴，泪眼婆娑的看着他。
林海军咬咬牙，从里衣兜里，掏出一卷钱，全都是十块的，一共二十张，正好。
“蒋元春，你给我写一张协议，以后再也不能以此事要钱，不然就算敲诈勒索。”
“好啊。”
元春跑去大队部，借了纸和笔，给他写了一张协议，并签上名字。
方青青夺过去，“这个要放我这儿。”
林海军只看了她一眼，没拿回来，他又对元春道，“元春，我知道，你回城的申请下来了，你能不能带小宝走，我妈瘫痪在床需要人伺候，我爸腿瘸又，看顾不了小孩子，我妹妹也大了，用不了几年就会嫁人，小宝留在家没人看不会好过，让他跟着你去城里吧。”
元春挑眉，看看他，又看看方青青，说，“说起小宝，我突然发现，他是单眼皮，咱俩是双眼皮，听说两个双眼皮的人生不出单眼皮的孩子，而且他长得一点儿也不像我，眼睛鼻子倒挺像方青青。”
“小宝不会是你和方青青的孩子吧？”
元春眼泪，又开始往下落，“林海军，你跟我说实话，小宝是我的儿子吗？他是不是你和方青青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