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孩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严老爷子长叹一声，问管家。
管家迟疑了一下：“也许是李佳音临走之前，故意害人呢？思雨小姐没帮她求情，她一时恼羞成怒，就往思雨小姐身上泼脏水。”
“那她更应该报复的不是曼殊？是因为她想害曼殊，才不得不转学。”
严老爷子显然不赞同管家的话。
“可李佳音说，她是为了思雨小姐才那么做的。也许是她觉得自己在帮思雨小姐出气，思雨小姐却在后来翻脸不认人，没有维护她呢？”
管家也知道自己的假设很牵强，但他也想不到其他的话来安慰老爷子了。
毕竟，那孩子虽然不是严家的血脉，却是老爷子一手养大。
在儿子儿媳死了之后，严家只剩严思雨一个孙女，她是老爷子无数个日夜思念亲人的寄托。
如果思雨小姐真的做了很多错事，最伤心的莫过于老爷子了。
老爷子要强了一辈子，行事光明磊落，却没教养好一个孩子。
这恐怕会给他很大的打击。
“你让人调查颜如兰的时候，还看过她的资料吗？”
严老爷子突然问。
管家双眉紧锁，这和颜如兰的资料有什么关系？
“李佳音说的那些关于思雨的事，和她那个亲妈，简直一模一样。”
资料里说，严思雨的亲妈也惯会骗人，那些小手段……
严老爷子最失望的是这一点。
自己教养了十几年，还抵挡不过颜如兰的强大基因吗？
“那您打算怎么办？”老管家也说不出什么替严思雨辩解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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