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吵着要见钱四海,跟着了魔似的。
以前对她的教养也不差,怎么就跟傻子一样看上了钱四海那么个渣男呢?
在陈松岭看来,钱四海连自家管家的儿子都比不上。
小地方来的,眼界不高,心气儿却高得出奇。
想要什么,也不自个儿去挣,整天就撺掇着女儿回娘家来要。
也幸好自家儿媳妇是个厚道的。
如果换个厉害的儿媳妇,只怕早把这小姑子扫地出门了。
有这么个女儿,又在祝老寿宴上闹事弄得人尽皆知,陈松岭只觉面上无光。
“行吧,你教得过来,你就自己教。”陈松岭气短,也不再挖人。
但他临走之前,还不忘膈应一下祝老。
转头就笑眯眯地对曼殊道:“曼殊丫头,你师父就是嘴硬,其实七老八十的,身体早就大不如从前了。他恐怕记忆力也没那么好了,如果你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我。”
“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曼殊微笑:“好,谢谢陈老。”
“叫什么陈老,你和我孙子是同学,叫我一声陈爷爷就行了。”
说起来,这祝老只是曼殊的师父,他还是曼殊的爷爷,比祝狂生这老东西还大一辈呢。
祝老像是看穿陈松岭打的鬼主意,冷哼一声:“叫什么爷爷,你还和陈雨停是同学呢,陈雨停是陈松岭的远房亲戚,两人同辈,不如你现在就叫陈松岭一声大哥?”
曼殊一怔,陈雨停和陈老爷子同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