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称呼她为李副总监,又知道她家住在幸福小区,此人肯定是以前港务集团的同事无疑了,并且起码是个管理岗。
可从对方三言两语就发出死亡威胁的话语来看,似乎是和她有仇?
李香君在脑海里仔细回忆着同时满足这三个条件的人。
但还没等她想多久,冷冽的空气便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李香君娇躯微颤,伸手拉了拉睡衣的领口,阻止了冷气继续玩弄她的软嫩兔子,顺便将被子往上扯了扯,将手机开了免提后,她又缩回了温暖的被窝里。
电话扬声器里,那个男人的声音再次传出:“李香君,两个月前你伙同李长安那小子亲手把我送进监狱,这就把我忘了么。”
“你是——”
李香君闻言,脑海里立刻就浮现出一张熟悉的面孔,讶异道:“你是宋明贺!?”
所有的信息都对上号儿了。
最近两三个月内,集团唯一开除并移交司法机关的员工,只有宋明贺一个人。
电话里,宋明贺冷笑道:“看来李副总监你还不是那么健忘嘛。”
李香君柳眉紧皱,淡漠的说道:“你不是在坐牢么,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呵呵,侥幸出狱了,这不第一时间打电话来问候一下害我入狱的始作俑者之一的你嘛。”
“你在胡说些什么!?”
李香君很反感宋明贺这个变态偷拍狂那种自我感觉良好的语气:“什么叫我害你入狱,是你自己违反了法律的底线,就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
诚然,李香君在这个变态偷拍案中有所获益,但她并不觉得将宋明贺这个真凶绳之以法有什么不对。
而且,要说冤有头债有主的话,他应该去找李长安那家伙才对吧?
是李长安检举的宋明贺,她只是例行公事顺水推舟罢了。
“你既然出来,就应该好好做人,别整天幻想那些受迫害论。”
电话另一头,宋明贺听了李香君的话气笑了:“好一个好好做人呐,可以,我听你的。”
李香君一愣,这...这么好说话的吗?
接着,只听宋明贺话锋一转:“那你说说,我是先去干你,还是先去做了李长安呢?”
此干非彼干,此做也非彼做。
李香君听出了宋明贺话里的轻薄之意,一想到这个变态偷拍狂曾经干的事情,她就觉得恶心无比。
“死变态,你觉得打嘴炮很有成就感么。”
“你叫我什么?死变态?”
电话里,宋明贺的情绪似乎更兴奋了:“李香君,你难道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吧?”
“有本事的话,你就来吧。”
现在外面都被层层的冰雪覆盖了,白茫茫的一片。
加上零下六七十度的低温,她根本不怕宋明贺会找上门来,因为压根儿就不可能。
“哈哈哈哈,好,这可是你说的。”
“李副总监,很快我就会让你跪在我的脚下舔我的脚趾,然后...”
“神经病。”
李香君无语的骂了一句,而后就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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