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安推开了张梦佳,他算是有点儿怕了这个明明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却如狼似虎的女人。
但李长安越是抗拒,张梦佳好像越来劲儿,同时口中嘲讽道。
“李长安,在宁舟港你不是欺负我欺负的挺起劲的么,现在装什么正人君子呀!?”
“进女厕所的死变态,没种装什么男人!”
“来啊,狗男人,我现在给你机会!”
“来啊,有本事#死我!”
李长安:“......”
本就心烦意乱的李长安面沉如水,左手握住张梦佳的手腕,右手掐着她的脖子,顺势她按在了墙上,沉声道:“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你别找死。”
“咳咳咳...咳咳...”
被李长安掐着脖子的张梦佳眼角噙泪,挣扎着拍打李长安的手。
李长安冷哼一声,像丢垃圾似的将她甩在一旁,躺回了自己舒适的大床。
“趁你爹没改主意之前,滚吧。”
说完,李长安就不再搭理瘫坐在地上,劫后余生的喘着粗气不断咳嗽的张梦佳。
几分钟后,张梦佳起身向门口走去。
砰。
随着一道关门声落下,屋子重归平静。
不过,还没等李长安清静多久,屋子里再度响起脚步声。
闭目养神的李长安警惕的睁开双眼,向门口看去。
月光透过玻璃窗斜射而入。
随着张梦佳从黑暗中慢慢走出,皎洁的月光从她的小腿蔓延而上,将她那双长腿上的肌肤衬的愈发光洁无瑕。
在李长安的注视下,不着寸缕的张梦佳爬上了他的大床。
李长安:“......”
这个女人怕不是喝了假酒吧,先是投怀送抱,现在更是连死都不怕么!?
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面对这样一个清纯靓丽,又一丝不挂的漂亮女人,不可能没一点儿生理反应。
淡淡的酒味儿混杂着女子的体香窜入李长安的鼻尖,牵动着荷尔蒙与肾上腺激素的悸动。
此刻的张梦佳,犹如一只诱人犯罪的小猫,纤纤玉手伸入李长安睡衣的纽扣,指肚轻轻摩挲着他的胸膛。
“鸽鸽,你这么能忍吗?”
月光洒在张梦佳的侧脸上,朦胧又迷离:“还是说,要这样。”
紧接着,她低头,舌尖轻轻舔了下李长安的耳朵,撒娇的叫了两个字。
“(艹皿艹 )”
李长安直接暴起,二人瞬间攻守易型。
俗话说的好,色之头上一把刀,但俗话还说了,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拒绝女色,从明天开始,今天不行,我戒不了。
长夜漫漫,今夜注定无眠。
窗外皎皎月光,路上车水马龙,漆黑的屋内,同样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