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让好奇追问:“别的什么?”
谢琅一派正经答道:“比如说我的才学。”
程娇:“......”
仗着大家都听不懂,一派正经地胡说八道是不是?
纪青莲惊呼:“才学?你竟然还有才学这东西?”
要知道昔日的谢琅,可是名满长安的纨绔。
都说他一把烂泥扶不上墙,一辈子都得烂在泥里,虽说与程娇定亲之后,他浪子回头,升官升得飞快,还成了景阳侯,嘴巴也能说。
但若是要说他在学识上有多大的才华,那谁也是不信的。
谢琅抬头看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就不能有才学吗?还是你们都觉得我是没有才学的土疙瘩?”
这个‘你们’,指的自然是纪青莲和程娇了。
程娇立刻为自己撇清:“这是她说了的,和我没关系,我可从来没说过这话。”
纪青莲被甩锅,当时就炸了:“喂!程六六你到底是不是人了?很久都没有打一架了,你是不是想和我打架啊!”
“好啊,来就来。”
边上的人见这两人三两句就要打起来了,赶紧劝,打架是不能打架的,吵几句算了。
七皇子看得那叫一个目瞪口呆,问程让:“她们二人这样合适吗?你都不担心她们真的打起来吗?”
程让喝了一口酒,看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恨不得鼓掌助兴,闻言就道:“怎么不合适了?合适得很,她们以前就一天能吵三回,打起来也是家常便饭,你看多了就习惯了。”
七皇子:“......”
他不是很懂,但很震惊,但见程让看戏看得那么开心,一脸不担心的模样,也只得劝服自己,告诉自己看多了就习惯了。
不过他这嫂嫂和纪娘子倒是真性情,也泼得很啊!
最后两人到底没打起来,原因无它,程某人如今有了夫君谢某人,谢某人很会拉偏架,纪某人孤掌难鸣,只得认输。
不过输人不输阵。
“你们等着,等我找一个夫君,回来再和你们计较。”
“你找啊找啊。”
这午食就在两人吵吵闹闹之中结束,待吃完了,两人又和好了,手拉手喊了达奚玄鱼一起去看庄子里的人捞鱼。
达奚玄鱼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地看着,但她对两人也尤其纵容,自然是没有不依的。
七皇子目瞪口呆了一会儿,然后很快就接受了现实。
不过他觉得奇怪,待三位女眷翩然离去,便问谢琅:“为何嫂嫂和纪娘子吵架一会儿就能和好呢?”
若是唤作旁人,说得大声一点,或是有哪一句戳中了自己心中不高兴的点,就得记你一笔,暗搓搓地等着落井下石,或是干脆算计报复。
谢琅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笑道:“她们自小便如此,吵过了,就当事情不存在,谁也不会放在心上,就跟玩闹一样。”
“是吗?还能这样?”七皇子还真没见过这样的。
谢琅道:“主要是她们二人心宽,也不记仇,若不是如此,她们也没有这般好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