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不时的身上就带着伤,十分的可怜。
再说这承平伯府,承平伯夫人和梁平远都厌恶这两个孩子,下人们也是看碟下菜,私底下克扣羞辱也发生了不少,日子过得尤其艰难。
于是那俩侍女一合计,觉得先把那两个孩子送走,然后她们也可以离开承平伯府,再然后,偷偷将两个孩子养大,等再过几年十年,两个孩子有了自保之力,再回来抢夺本该属于他们的东西。
而且这样以来,这两个孩子必然也会记得她们二人的恩情,到时候,她们后半辈子也不愁了。
这简直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结果。
可她们万万没想到,孩子竟然被找到了。
于是等待她们的,就是死路一条了。
“承平伯夫人。”杨润珍被她这样辱骂,实在是不能忍了,“我如今是陛下赐封的县主,是夏王府的千金,是皇族中人,你如此辱骂我,可是将皇家置于何地?”
“皇族中人?还夏王千金?”承平伯夫人冷笑,“敢问宗祠可记了你的名,族人可都认可你了?而且什么夏王,一个叛王罢了,也值得你拿出来说。”
八月十五中秋祭祖,谢琅这个过继的,夫妻俩都一同去了宗庙拜祭先祖,可杨润珍是谁,皇族可不认,更没喊上她。
而且她如今还姓杨,可没谁帮她改了姓名认祖归宗的。
人家景阳侯谢琅,是正儿八经地入了宗祠,改了名的,准确来说,人家现在唤作李琅,人称李郎君景阳侯。
不过谢琅这个名字他用惯了,很多人也这么喊他而已。
谢琅是他,李琅也是他。
“你...你休要胡说八道!”
“行了,明慧县主。”承平伯夫人觉得有些累了,也不想与她纠缠下去,“这些事情咱们就不说了,现在孩子已经找到了,你也请回吧。”
杨润珍有些不愿,又问:“红棠和绿蕉呢?我要见她们。”
“都说了,已经杖毙了,如此叛主之人,死了也是活该。”
“承平伯夫人,你莫要忘了,她们二人的卖身契可不在你们梁家,你们便是要打杀她们,也要问过我的意见才是,我才是她们的主子!”
“既然你说你才是她们的主子,那么我且问你,这一次她们害我梁家子嗣之事,是不是你指使的?”
“明慧县主,要不要我请京兆府来抓你问案?!”
杨润珍脸色又是一变,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了,红棠与绿蕉是她的人,如今做下这等事情,若是真的追究起来,她恐怕脱不开干系。
于是她想了想,只能放弃追问两人的事情,毕竟人都死了。
“好,那两个侍女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但我要带孩子去夏王府住一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