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算了,和你说你也不明白,你就照着做就行了,你要是做不来,就去找寿山,他知道该怎么做。”
这种事情还是他动手最好,万一程娇忍不住出手,到时候估计真的要担一个‘妒妇’之名了。
虽然她可能也不在意,但能避免还是避免一下好了。
周管事应了一声是,然后又匆匆去了厨房,看一看酒席准备得如何了。
谢琅回到花园之中,见御史台的几人已经吟诗作词,有下人搬了一张案几过来,程让正在提笔书写,记下众人作的诗词。
谢珀伏在边上看着,两人不时还说两句,看着也是相当的和谐。
谢琅笑了笑,走了过去,问程让:“你大兄呢,他今日不来?”
程让抬头回道:“他说来,就是他那边最近事情不少,可能会迟一些道,对了,他让咱们不必等他。”
谢琅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算着差不多了,见诸位都喜欢这花园的风景,便命人将酒席摆在花园的亭子里。
众人闻言也纷纷赞同,觉得一会儿便可以一边赏景一边品美酒佳肴,可谓是人生一雅事。
夕阳西下,程谦堪堪抵达,众人寒暄了两句,便入座用饭,有御史台的长者领头祝了寿星生辰,身无长物,各自作了一首贺寿诗为礼。
有的还取出了自己珍藏多年的美酒,与大家共饮。
谢琅一一笑纳并道谢,与众人共饮。
虽然他这个人也不是什么品行特别好的人,但在御史台呆了一段时间,也是真的挺喜欢这些人的。
骂人很好听,谁都敢骂,就算是元景帝做的不对,他们也敢叽叽歪歪。
骨头还特别硬,堪称要名不要命,虽然还是有一两根歪的,但大多数都是正义凌然,不畏强权之辈。
虽然谢琅这走后门进去的,这些人之前对他也有很大意见,但后来见他舌战群儒,确实也是生得一张好嘴,和他们一样会骂人,觉得他配得上这位置,这才与他友好往来。
不得不说,谢琅与他们呆在一起,也是觉得挺舒坦的,这也就是为什么他愿意与这些人往来了。
夕阳日落,残霞在天边映照,落入人间草木红灿灿了一片,谢琅坐在位置上,笑着与人闲聊,听着这些人说这官场里或是家中的一些事,心情很是不错。
他以前将自己困在一个牢笼里,如今总算是走了出来,看到了这世间上不一样的风景,家人友人他一应俱有,权势富贵亦是垂手可得。
世间忧愁早已远,人生坦途在眼前。
谢琅与边上的一位同僚喝了一杯,听他说起他艰苦求学之路。
这人名唤周游,就是先前人称‘子游兄’的那位,喝多了两杯,他便与谢琅诉说了他早年艰苦的求学路,以及他妻子是如何对他不离不弃。
“我啊,也不是同旁人说的惧内,只是想了想,她跟着我吃了多年的苦,就忍不住想让一让她,你别听这些人瞎说。”
“这事情等你成亲了,你便有所体会了,这天下的男子哪有不惧内的,你惹她生气了,这日子就不好过了。”
谢琅深以为然。
嗯,纵然他还未成亲,对此已经深有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