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珀在一旁也连连附和:“正是,父亲,若是敬国公府的人上门来,咱们就得好好与他们论道论道,问他们是怎么教女的,怎么教出如此不知礼数的女郎。”
平清王是什么人,听到这里哪里还不知道这兄妹两人今日这一出是为哪般,原来是给他送了一个好理由应对敬国公府。
韦氏将他们二人挡在门外不让进门之事,往小的说,那便是细如微尘,不值一提,但往大的说,谢璎和谢珀觉得这个做嫂嫂的不将他们当人看,心中委屈,非要扯着皮计较,那也可以拿出来挑挑剔剔一般。
谢琅打了谢璟之呢,在自家来说,就是兄弟打架,小事一桩,但敬国公府见不得女儿女婿受欺负,非要过来闹事,那也是很麻烦的。
谁还没有撑腰的亲戚啊,谢琅和程娇尚未成亲,若不然昔日谢琅的事情,程家也得上门来找个说法。
而且谢琅还有元景帝这个舅父,得知谢璟干的事情之后直接下旨将谢璟训斥了一番,还夺了谢璟的官职。
平清王正愁要是敬国公府和韦氏不依不饶该怎么应对,这兄妹两个递上来的理由听着有两分不靠谱,但也是个能说出口的。
平清王想到了这些,心头舒畅一些了,他道:“如此,若是敬国公府的人不来也就罢了,若是来了,我和你们母亲便问问敬国公府是怎么教女的,对了,你们到时候......”
“到时候哭得惨一些是吧?放心,我肯定哭得惨兮兮的。”谢璎拍拍胸口连连保证,她心中已经开始算哭一场得向谢琅要多少钱才合适了,。
有钱才演啊,没钱不干,她才不做亏本事呢!
平清王瞪了她一眼,斥责道:“你还说你大嫂,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成何体统,像个女郎的样子吗?”
这满长安城的女郎,就没一个像她一样的。
“也难怪是这么久都寻不到愿意娶你的郎君,像你这样谁敢娶?”
这话谢璎就不同意了:“什么寻不到愿意娶我的郎君?我爹是大盛朝唯一的异姓王,我兄长是陛下的亲外甥,我一出生就是县主,想娶我的郎君那都能绕着长安城好几圈了。”
“明明是我不想嫁,怎么能说是没人娶呢?我知晓您眼神不好,但也不能眼瞎啊!”
被女儿这样评价,平清王脸色微黑,有些生气:“我眼神不好?!”
谢璎可不惯着他,直白道:“我怎么胡说了,您就是眼神不好,要不然怎么会一直偏心着谢璟那心肠歹毒,半点亲情都不顾之人。”
“您也别怪问我说话难听,若是将来...将来继承王府的是他谢璟,母亲还有我们看,在王府哪里有立足之地。”
“之前大嫂还想给我说亲,说的就是她外祖家的一个表弟,母亲去查过那人,之前就是个浪荡子,到处寻花问柳,家中的姬妾通房十几个,她算是什么东西,敢将我说给那样的人。”
谢璎对韦氏的不满也不是也一天两天了。
她性格跋扈,自视甚高,但也不傻,她宁愿是和谢琅这种嘴上很毒,天天打击她将她气得跳脚的人呆在一起,那也不愿意和谢璟韦氏这些尽在背后使阴招害人的之人呆在一起。
这要是一不小心,那就是要命的。
平清王脸色一变:“还有此事?”
他的女儿,再不济那也会寻一个正正当当、品性过得去的人做夫君,怎么会找一个如此放浪的浪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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