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说这晋宁公府会不会收留她?!”
“这可是帝城第一才女啊,在下可喜欢她的诗词了。”
“可不是,也就是她倒霉,怎么就入了东宫,如今啊,还不知道何去何从!”
众人感慨苏苒的命运,觉得这位心中钦佩的才女神女实在是可怜,运气也太差了,谁知道太子怎么就干下这些破事,这还被废了呢。
若不然,依照她的身份,日后至少是四妃之一,要是运气好,还能混一个贵妃当一当。
如今废太子幽禁在元明苑,东宫这一干女眷除了太子妃都被遣散,她又是嫁出去的,人家晋宁公府会不会让她留下都是个问题。
“若不然,我等联名求一求晋宁公府吧,此事原本便与苏姑娘无关,若是晋宁公府不收留她,她要去往何处?!”
有人嗤笑:“赵兄,若是无人收留,你收留了便是了,我记得你的别院,不是养了不少。”
那个所谓的赵兄道:“这可不一样,我别院的那些个女子啊,都是用来消遣的,哪里能和苏姑娘比,苏姑娘可是我心中的神女。”
“要是让我同她说上几句话,我死都甘愿了。”
“说的好像真的一样,不过人家到底是晋宁公府的姑娘,便是再嫁,也不会能进你的别院的。”
“而且废太子的妾室,便是遣散出宫了,又有什么人敢娶啊!”
“可不是。”
“可真是可怜啊,你们可是记得,苏姑娘曾做过一首诗词,叫《葬花吟》,这里头不是有一句‘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我听着倒像是如今的苏姑娘。”
“对对对,还有什么: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在这风雪楼之中,学子们说念着这首《葬花吟》,言语之间唏嘘不已,只觉得苏苒实在是可怜,她作过的这首诗啊,就像是她此刻境况的写照。
可怜啊!
“诸位!”在这个时候,有一个留着羊须胡的青衫中年人站了起来,朝着学子们拱了拱手,然后问道,“诸位说的这首诗词,可是《葬花吟》?”
有人答道:“正是葬花吟,这首诗词说的是一个寄人篱下一个可怜姑娘的境况,正是苏姑娘所作。”
“苏姑娘?!”那中年人茫然,“苏姑娘是什么人?!”
“哎呀,这位兄台,你是刚到帝城来的吧,竟然不知道苏姑娘。”
中年人答道:“某今日才到帝城。”
“这就难怪了,这苏姑娘啊,名唤苏苒,是晋宁公府的五姑娘,可是我们东赵的第一才女,作得一手好诗词,这葬花吟便是她随手之作。”
“苏姑娘高才,我等学子自叹不如,实在是汗颜。”
“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