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就此落下,刘家垣不少人都见识到了虞小草的厉害,自然不敢再生出轻视之意。
后续又过了几天,听说杨画回娘家大闹了一场,彻底撕破了脸,杨家人受不了村子里人指指点点,闲言碎语,最后给杨画拿了二十块钱,表示两家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有了这二十块钱,也算解了虞大山一家的燃眉之急,连带着虞小草也能继续过安生日子了。
要不然,就算嘴上说得厉害,可三个外甥要是真的饿肚子,她实在做不到视而不见。
随着天气一天天暖和起来,村子下了好几次大雨,种子喝饱了水,快速发芽生长。
李家沟十里八乡的农民都忙着种地,这是他们许多人大半辈子最重要的事情。
刘家垣自然也不例外,盖玻璃大棚的事情也不用他们操心,只要把城里建筑队的吃喝解决了,其他都不用管。
倒是三月底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小事,在整个村子闹得风风雨雨,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渐渐消停下来。
建筑队一百多人,吃喝是四个生产大队轮着做,一个生产大队十天,结果轮到第二生产大队的时候,有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跟建筑队的一个工人眉来眼去地看对了眼。
刚开始的时候,两人只是多说几句话,大伙儿看见了还调笑了几句,都是成年人,说几句荤话也没人在意。
可谁曾想到,短短十天,这两人在众人的眼皮底下,感情迅速上升,晚上竟然出门滚草垛子。
两个白花花的屁股贴在一起,被晚上睡不着的一个大姑娘撞见,吓得大姑娘惊叫一声,小脸涨红,拼着长针眼的危险,边看边往家跑。
然后,大家就在私底下开始传了,但是因为大姑娘只看见了屁股,没看见脸,大伙儿也只知道有这么两个人,不知道具体是谁。
按理说,这两人被惊了,应该要消停两天的。
可是,那天晚上,月亮把整个村子照得亮堂堂的,整个村子都被蒙上一层淡淡的朦胧之色。
易云平从大队长家回来的路上,经过一片自留地,里面种了些洋柿子,茄子和辣椒。
这会儿苗已经有半尺高了,自留地最里面是几棵红枣树,这会儿枣树叶子也绿了。
枣树底下长了些杂草,大伙儿这些天都忙着地里的活儿,自然没有时间打理这点杂草。
大家都累了一天,吃完饭之后就早早睡了,正是万籁俱寂的时候,有点什么动静很容易就能被听到。
易云平脚下的步子一顿,作为一个已婚成年人,他自然知道这动静代表什么。
他有心在原地站着等一会儿,可城里的工人实在是有把子力气,哼哼唧唧的一直完不了。
他还惦记着家里的媳妇,自然没多少耐心。本着不打扰两人的原则,想要悄默默的过去。
没曾想,这两人也是能人,一心二用还用得特别好,他已经尽量放缓脚步了,可还是把他们惊着了。
两人一听这个时候了路边竟然还有人,顿时吓得倒抽了一口冷气,齐齐停下动作抬头看向易云平。
男人在下,女人在上,女人扭头的时候,胸前的大片风光也露出来了。
只可惜,易云平对于此等平川落峰没什么太大的兴趣,只是笑眯眯的道了声歉就准备继续往家走。
谁曾想,他刚走两步后面就追过来一个人:
“云平哥,云平哥,你等等我,我在六爷爷家外面等了你好一阵子了,我这儿遇到点事情了,你……”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一队的记分员刘志明。
易云平还记得,自己刚刚穿过来那年,这小子因为“村花王水花”跟自己闹别扭。
一晃就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王水花趁着这两年村子光景好,也找了个愿意上门的爷们结婚成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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