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爷俩儿闲着也是闲着,你就说说权当解闷儿了。”
易云平也没再犹豫,当即坐下来小声说道:
“那小院可不是普通的院子,里面供的是观音老母,灵得很。”
许大茂是真好这一口,一听是观音老母顿时就想到了送子观音,有些急不可耐地说:
“怎么个灵法儿,具体说说。”
易云平也没藏着掖着,当即说道:“那小院旁边有口水井你看见没?”
许大茂认真想了想,随即点头:“你不说我还没注意,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是有口井。”
易云平点点头:“那口井就是那院子专用的,附近有专门的水道,下雨的时候雨水会顺着水道流到水井里。”
“前几年隔壁那家孩子专门站在水道往井里头尿,早上尿完下午就尿血,村子里的大夫看不出来原因,公社也看不出原因来。”
“后来,爹妈一顿胖揍,这小子才说他早上给水道里尿了,晚上家里人偷偷拿着黄纸和香去院子外面磕头赔罪,那小子脑袋都磕出血了。”
“也是奇了怪了,第二天那小子就全好了,尿得也正常了。”
许大茂闻言,顿时就瞪大了眼珠子:“有这么灵?”
易云平笑笑:“那可不,兄弟你权当我给你逗闷子,可千万不能往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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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点点头,示意易云平继续说,易云平也没让他失望,继续说道:
“前几年二队那边有个男人,去后山打猎的时候运气不好,被野猪祸祸了。”
“男人家里有个刚出生的孩子,一到晚上就哭,刚开始还以为是饿的,但是后来发现吃饱了也哭,不睡觉。”
“家里老太太晚上去院子外面烧了纸,点了香念叨几句,第二天晚上那孩子就不哭了。”
“还有三队有户人家,村子里出了名的横,有次村子修路要过他们家,他们家死活拦着不让。后来绕开他们家的地修,但修好之后他们说路压了他们的地,拿着镢头硬是把路刨了一半,人能走,但是马车什么的过不去了。”
“那家人三个女儿一个儿子,第二年他那小儿子从那条路过去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弄地摔了一跤脑袋正好磕到一块大石头上,人当场就没了。”
“村子里人都在背地里说,你们家断了老母的路,老母也断了你们的路。”
“后来,两口子不管怎么努力,都没个孩子。那男的不服气,外头也找过几个,但都没戏。”
老话说得好,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许大茂听到孩子这一茬,脸上的好奇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紧张。
在这个家家户户都是三五个孩子的年代,他们老许家就他一个儿子。
再想想他爸那些年的所作所为,这几年他自己的所作所为,难不成……
易云平自然注意到许大茂的变化,稍微一想就知道自己可能说秃噜嘴了,许大茂这货走心,于是赶紧说:
“哎,兄弟,想什么呢?”
许大茂这才回过神来,赶紧笑了笑:“没什么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们村子这观音老母是真的灵。”
易云平摆摆手:“可不敢这么说,我就给你讲几个故事,逗闷子,可没说这事儿发生在我们村子里。”
许大茂面上哈哈一笑,心底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话你还不如不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