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位花城主还有一个厉害之处,巧立各种名目的税收。”
“其他城池老百姓进出时,只要有文书,就可以不用交任何铜板,但宁川城不同,不管是不是城内的老百姓,只要你出城回来的时候就必须要拿出路引。”
“哎?路引不是去其他城池才用,怎么在自己家还要用?”
“宁川城内的路引跟其他城池有所不同,每一个居住在城内的老百姓都要交500文办一张路引,一次可以用三个月,三个月之后如果不去重新办,被查到就会罚五两银子。”
听到这里叶锦棠目瞪口呆,宁川城内的路引倒是很像公交车卡,只是实在是贵了些。
500文相当于一个男劳力两个月的工钱,普通老百姓哪里舍得办路引,估计宁愿不出城,都不会去办路引。
除了路引还有各种奇奇怪怪的税,只要人活着就要交人头税,夏天要交农业税,秋天要交粮,市税,商税,码头税,进城税,甚至家里有红白喜事都要交税,各种各样名目的税眼花缭乱,听的叶锦棠和萧陌心中一团火直冲脑门。
花才良为了敛财,那真是毫无底线。
“宁川城的老百姓,在重税之下真真是没有活路啊。”
“谁说不是,花家人简直比豺狼虎豹还可怕,两位公子做生意时可千万要小心花家人,万一招惹上他们你们就赶紧走,万不可跟他们理论,因为不管你如何理论,都不会占到半分便宜,还有可能把自己性命搭进去。”
“多谢大婶提醒。”
叶锦棠很是感激老妇人,她能说这些话,也是冒险,随后叶锦堂让绿珠把老夫人手里所有的棉鞋全都买下来,也算是她的一份心意。
叶锦棠和萧陌继续往前走,雪越下越大,路上的行人逐渐变少,他们只能暂时先返回王府。
往回走的路上,突然马车夫说前面路上好像有个人躺在路中间。
叶锦棠撩开帘子一看,躺在路中间的人身上的灰衣服看起来有些眼熟。
她让马车夫停下来,主动上前查看。
“这不是刚才跟我们说话的大婶吗?”
叶锦棠一探大婶的脉象,已经极为微弱,当即她就给大婶服下一粒保命丸,里面有加灵泉水,大婶暂时命是保住了。
“绿珠来帮我一把,我们把大婶带去药铺,她伤的有点厉害,必须马上医治。”
“好。”
众人七手八脚把大婶抬上马车,萧陌这才问道,“我看大婶身上脏兮兮的,莫不是被人打的?”
“是,刚才我给大婶大概检查一下,她腹部出血量很大,如果我们在稍微晚一点过来,大婶怕是会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看来花才良一直派人跟着我,刚才大婶跟我们多说几句话,这才招来杀身之祸,花才良接二连三没在我手里讨到便宜,他对大婶下死手,这是想拿一条人命来恶心我。”
说到这里萧陌脸色阴沉的吓人,花才良这是在告诉他,让他小心些,否则他弄死他犹如弄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