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皇上是看重我才会把兵符交给我。”
“魏哥哥,你听不出我在担心你吗?你要是受伤了,我会很心疼的,还会掉眼泪。”赵音气恼。
魏玉书失笑摇头,“那为了不让公主哭,微臣一定尽力保护好自己。”
邬烬坐在上首,一眼便能看出魏玉书的失神。“魏将军,你说画上的女子是赵国公主吗?”
有人推了推魏玉书,他回过神低头,“王上,是赵国公主没错。”
邬烬望着他的眼神充满了危险,“所以你们认为赵国公主不可以做孤的妃子吗?”
“王上!对方狼子野心,兴许是故意接近您。”还有句话士大夫刘畅没说,为什么那么多年宫中无一人有孕,偏偏赵音一来就怀上了孩子。
连贵妃都被王上厌弃,精神失常变成废人。
邬烬内心极度不悦,“那爱卿觉得应该怎么办更好?”
小凳子低着头,他已经感受到王上心头的怒火。这些大臣是脑子被门夹了吗这时候说这种话。
“臣以为应该等孩子生下来后去母留子,再滴血认亲。”
朝中大臣有些敬佩的望着士大夫刘畅,真是不怕死啊!
邬烬手搭在龙椅上,漫不经心道:“主意不错,孤记得你府上有个妾室差不多要生产。这样……去母留子,孩子给正室抚养。”
士大夫刘畅脸色一白,立即跪下。“王上……”
邬烬眉目森冷,极度不耐烦。“孤看在皇子的面上饶你一条狗命,否则你以为自己还能站在这里。来人,把他的舌头给孤拔了,既然总是说些孤不爱听的,也不用留着了。”
士大夫刘畅当即惊恐跪下,半个字来不及说出口被禁军侍卫拖走。
“谁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朝中鸦雀无声,再说话岂不是自找死路。
那刘畅是脑子进水了不曾,没事找事。
有人暗暗看向太师,觉得兴许是他叫人指使的。毕竟傅妍夕现在这样,作为父亲很难没有怨言。
太师从人群中站出来,“王上,老臣想请辞官,告老还乡。”
邬烬沉默了一阵子,“太师劳苦功劳,特赐黄金千两,良田百亩。准予回乡!”
朝中大臣谁也没料到太师竟然要辞官!其实有心人看得出来邬烬对于他的尊敬和爱戴。
要不是傅妍夕自己作死仗着家里曾经对邬烬帮助弄到赵音头上,真正惹怒了邬烬她可以永远舒舒服服做她的贵妃。
太师颤颤巍巍跪下,近些日子他心力交瘁,不止头发白了,身体更是像老了十来岁。“老臣叩谢圣恩!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邬烬闭了闭眼睛,起身离开。
“退朝!”
魏玉书机械式的迈着脚步往外走,脑子里满是王上最宠爱的美人就是赵音,这怎么可能?
刚走到大殿外,眼前一黑,整个人往后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