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屋内传出宋时锦歇斯底里的哀嚎声。
元青莲死死的捏住帕子,听着屋内的惨叫,再也忍不住的跑到了南熙堂。
“陈妈妈您就行行好让我进去找老夫人吧?”元青莲哀求道。
“老夫人都歇下了,没什么要紧事你明日再来。”陈妈妈不喜,将她挡在门外。
“是锦哥儿......”元青莲咬着唇欲言又止。
宋老夫人架不住元青莲的软磨硬泡,不胜其烦:“让她进来。”
“锦哥儿好好的在南知那边,你在这里瞎嚷嚷什么?”宋老夫人没有好脸色的发问。
元青莲忙跪在地上:“奴婢给老夫人请安。”
宋老夫人摆着手:“有事快说,少在这里污了我的眼。”
云青莲低着头藏好自己的情绪,小心翼翼道:“不知那些下人给锦哥儿用的什么药,疼的他在床上打滚哀嚎,看的很是可怜人。”
见宋老夫人沉默不语,她继续说:“锦哥儿平日那么能容忍的一个孩子,刚刚我在他房外亲耳听到他惨叫连连,看见上药的小厮吓的脸都白了。”
宋老夫人也从下人那得知这药的厉害性:“这是言哥儿跟着南知早早到晋王府才辛苦求来的药,出自云鹤神医的,对伤口愈合有奇效。”
“锦哥儿刚用几次,府医看过已经是愈合了大半,多用几次,等会柳府之时,他也就可以下床正常行走了。”
元青莲之前在柳府也听闻他们说过:“那药如果是跟柳府一样的话,柳府那瓶用了也不会如此。”
她眸色微动,忙道:“当初圣上将药赏赐下来时,柳府,晋王府,太子府都各有一瓶,听闻柳府的那瓶用后伤口冰冰凉凉的很舒适。”
“你想说什么?”宋老夫人居高临下的倪了她一眼。
元青莲忙解释:“锦哥儿也是因为被夫人责罚,才受了这等伤,可以让夫人去柳府将那瓶药讨回来,这样锦哥儿也可以少吃些苦头,也能更好的应对陪读之事。”
宋老夫人被说的有些心动。
宋南知却从门外进来,沉着脸道:“不可。”
“谁知道那药珍贵,如今言哥儿已经讨要了一瓶回来,再让晋王府的人知道月儿回柳府拿另外一瓶,让晋王和小世子知晓,只怕又要生出什么事端。”宋南知没什么好气的解释。
看向地上跪着元青莲,越发不顺眼。
“世子,那药肯定是被谁做了手脚,不然锦哥儿怎么会疼成那般?”元青莲实属不忍。
“夫人是侯府的当家主母,又是锦哥儿的嫡母,她自然要为锦哥儿的事情操心,她罚也罚了,如今又碰上这么关键的时刻,要是陪读之事不成,也是有夫人的一份责任。”元青莲越说越离谱。
宋老夫人沉思片刻,看向宋南知道:“青莲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不如你跟月如提一下,说不定她念在锦哥儿的好,就同意了?”
“若是药擦上不疼,锦哥儿不会排斥,多上几次到回柳府的时候就算没有痊愈,也好的差不多了。”元青莲趁热打铁道。
宋南知也被说动了,只是早上的时候,宋以言的话让他有些没脸。
“前面月如过来说了陪读的事情,只要让国子监的那些人见过后,没什么问题,他就可以顺利成为皇太孙的陪读,这对于我们侯府而言可是水涨船高的事情。”宋老夫人也在一边继续劝说。
柳月如站在外面,几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听到。
她伸手将半掩的门直接推开,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