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无辜的样子,宋南知的怒火瞬间再次燃起。
“今日我们过来主要是将药讨回,给你大哥用,你却拿着令牌自行离开,将父亲丢下。”
“其二是为了能见到晋王,与他拉近两府间的关系。”
宋以言将他怒火中烧的样子都收进眼底。
父亲所言皆是为了大哥的前程和他自己的仕途。
但他却忘了。
这药,是他从小世子那得来,赠予大哥的。
“父亲。”宋以言眸色淡淡的唤了一句。
宋以言看向他那与柳月如如出一辙的冷眸,微微一愣。
怒气稍稍退却。
宋以言继而道:“刚刚王府的管家在前面引路,不敢怠慢,忽略被拦在府外的父亲,是儿子不对。”
他缓缓的将药瓶从怀中掏出递到宋南知的面前:“在王府内儿子一刻都不敢松懈,跟小世子周旋许久,他才勉强将药送还给我。”
“本以为父亲在前厅同王爷周旋,儿子怕叨扰父亲与王爷的正事,在稍在后院停留,早知如此,儿子便早早出来,随父亲一起回府。”
宋以言的话无非是重重的打了宋南知的脸。
他身为人父,却要依仗儿子的令牌进入王府。
宋南知张了张口却一句辩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此药父亲收好,若能让大哥早日恢复,言儿也是开心的。”宋以言说着将药瓶往宋南知的手边递了递。
“有心了。”宋南知将药收起,盯着他腰间的令牌。
“言哥儿,晋王府的令牌贵重,你一个小孩时常戴在身上,要是被有心人盯上,遗失了王爷怪罪下来,咱们侯府担不住。”宋南知恢复一脸和蔼的样子看向宋以言。
宋以言垂眸,盯着自己的腰牌有些出神。
宋南知继续道:“不如父亲替你收着,日后你要用时,找父亲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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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勉为其难:“母亲说这是晋王赠予我的,此物贵重更是要贴身收好。”
宋南知不同他多讲,伸手便将他腰间的令牌直接抢过。
宋以言错愕的看向他。
宋南知则是冠冕堂皇的解释:“若是有人像父亲这般直接上手抢夺你的令牌,你可是有能力反抗?有办法将自己强抢回来?”
“不能。”宋以言轻摇头:“但母亲说,这是莽夫所为,世间讲理的人还是多数,京都如今亦是一派盛景,这又是晋王府的私物,都是有他的去处,知晓的人不会做出这等事情,不知晓的也不会如此鲁莽。”
宋南知脸色青红交加,十分难看。
宋以言从何时开始变的如此口齿伶俐?
马上很快行至侯府。
宋南知率先下了马车,他将手中的令牌塞进绣兜,拿着药物大步的朝兴语轩走去。
不多时。
兴语轩传出宋时锦阵阵凄惨的哀嚎。
宋以言回到文华轩将令牌之事告知了柳月如。
叶桃气愤不已:“世子这是明着要抢小少爷的令牌,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世子!”
柳月如眸光微动:“这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叶桃不解:“夫人有何见解?”
“到时你自然就知道了。”柳月如笑道
宋以言让玉竹拿来包裹,将上面的东西摊开摆在柳月如的面前:“母亲这是桦儿哥哥让我捎回给您的。”
柳月如目光落在上面,嘴角狠狠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