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妈妈从袋中拿出更多的银子强塞到为首的衙役手中。
柳月如达到目光站在一旁脸色淡淡,不再开口。
衙役们明白,带着银两告辞。
等到外人都离去。
宋南知抬手就要往宋时锦的脸上打去。
“住手!”宋老夫人厉声呵斥。
宋南知这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紧绷着脸,身上的怒意不减:“这孩子着实不像话,就应该让衙门额抓去让他吃些苦头,才能长记性。”
元青莲惊挫的护着宋时锦;“孩子落水也是不有意的,兴许是吓坏了,一时语无伦次,才说了让表哥误会的胡话,这怎么能怪锦哥儿?”
宋老夫人的目光望向柳月如。
她明媚透亮的双眸,平静如水。
却让宋老夫人感觉前所未有暗讽。
她气焰消散大,沉吟片刻才缓缓开口道:“月儿你一早就知道此事,跟我们解释清楚就好,怎么还用报官?那些人刀剑无眼,伤了锦哥儿可怎了得?”
柳月如觉得可笑:“方才我一直在解释,是祖母和夫君一口咬定言哥儿推锦哥儿下井的,如今又来责怪我没有开始就同你们解释。”
宋老夫人有些不耐烦:“锦哥儿那是烧糊涂了,我们一时心急才会错怪了你,但你身为嫡母,连这点度量都没有,非要将锦哥儿送进去里面才甘心。”
柳月如冷笑:“发烧还能心思这么这么缜密的诱导别人误会,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