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棠梨院之后,宜修感觉身边只有自己人了,立刻就生龙活虎地站了起来。
宜修:“哎呀,可憋死我了!王爷把福晋摔了的时候,我可是差点笑出声来,我真是太难啦!”
剪秋:“主子,当时您可是吓坏我和绘春了,还是后来府医对我们使眼色,我们才知道您是装的!”
绘春赞同地点点头。
江福海:“原来主子是装的呀?主子您装得可真像!”
宜修:“没办法!要是我就这样受了福晋五体投地的大礼,估计王爷就要找我的麻烦了,王爷那人你们也知道,只要牵扯到福晋的事情,就好像被点着了鞭炮一样,总是爆炸,我这不是避避嘛!”
绘春:“主子聪慧!只是咱们府里的府医会不会太少了,就只有一个,就算府医是咱们的人,王爷要府医先顾着正院的话,府医也只能够听从命令啊,除非府医是不要命了。奴婢觉得以后后院里同时需要府医的时候还不少,咱们得未雨绸缪。”
府医:“绘春姑娘说得对!今儿奴才倒是想给侧福晋先看诊,然而王爷却命令奴才先给福晋看,奴才也是不得不听从王爷的命令啊!”
宜修听了绘春和府医的话,若有所思。
宜修:“剪秋,苗侧福晋把后院的管家权还给福晋了吗?”
剪秋:“奴婢估计苗侧福晋今天是想还的,只是今天福晋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福晋如今要养伤,估计那管家权还要在苗侧福晋手上一段时间。”
宜修:“如此甚好!这样,你去苗侧福晋那边一下,就说让她趁还有管家权在手,安排多几个府医进府,毕竟咱们雍郡王府后院的女人一定会越来越多,到时候一个府医是兼顾不过来的。”
剪秋领命而去,府医也告退了。
宜修毕竟是装了半天晕倒,这会儿也累了,就在丫鬟们的伺候下睡着了。
依澜院,苗侧福晋还对今天的请安心有余悸,感觉这福晋是有些霉运在身上的,希望以后不要波及到她。
这时,银蝶进来禀报:“侧福晋,宜侧福晋那边的剪秋来了。”
苗侧福晋对于剪秋的到来有些纳闷,她和宜侧福晋除了一些无伤大雅的争宠之外,并没有什么交情,当然也并没有什么矛盾,这宜侧福晋派剪秋过来做什么?
心里疑惑,苗侧福晋还是让银蝶赶紧请剪秋进来。
剪秋进了依澜院的大厅,对着坐在椅子上的苗侧福晋恭敬地行了一礼。
剪秋:“奴婢见过苗侧福晋!苗侧福晋万安!”
苗侧福晋态度平和地说道:“起来吧!剪秋你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剪秋:“倒也不算是大事,是我们宜侧福晋有一个建议让奴婢说给苗侧福晋听。”
苗侧福晋漫不经心地说道:“哦?你说!”
剪秋:“宜侧福晋说这府里就一个府医的话太少了,咱们雍郡王府的女人会越来越多,而且福晋尊贵,如果福晋不舒服了,府医一定是紧着福晋用的,那咱们后院的这些主子们在那时候如果需要府医的话,府医也不能一个人劈成几瓣用啊!所以苗侧福晋您能不能趁着管家权在您手上的时机,多给府里安排几个府医?这样咱们后院的主子们的健康才能得到保障啊!”
苗侧福晋听了剪秋的话后,神色一凛,剪秋的话,让她回想起了今天府医被叫到正院的时候,明明是晕倒的宜侧福晋更加紧急,王爷却无视晕倒的宜侧福晋这个孕妇,让府医给福晋看诊,她当时也是心寒,倒不是她心疼宜侧福晋,她是想到自己,她也并不受宠,如果她面对这样的情况,王爷一定也是这样的选择。
王爷无情,她却不能不自救!
宜侧福晋的这个建议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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