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的邻居们不管品行如何,都舞不到贾家面前来,因为有贾张氏这个胡搅蛮缠的第一名的人在。
一大爷易中海夫妇专心养娃,易平安在健康地成长着。
傻柱追求冉秋叶失败,仍然是单身汉一枚。
许大茂和傻柱依然是死对头,两人谁也不服谁。
二大爷仍然汲汲营营地想要当官却没有机会,大儿子是他们夫妻的宝,二儿子和小儿子是他们夫妻的草,打骂是日常便饭。
三大爷依然抠抠搜搜,只是他从来不敢来佩瑜面前占一些小便宜,只因为佩瑜之前在他面前小题大做了一次,让他知道贾家不是他可以占便宜的对象。
其余的邻居们有好人有坏人,或者说不能以单纯的好坏来概括一个人,人没有绝对的好,也没有绝对的坏。
时间不紧不慢地往前走着,等佩瑜看到街道上的气氛不如以往轻松的时候,惊觉时间已经来到了1966年。
从这一年开始,搞学术的人和资本家就要夹着尾巴过日子了,但是即使他们再低调也无济于事,这场风波已经席卷全国,除了工人和农民大都能够独善其身,其余的干部、教授、老师、资本家等都受到了很大的波及。
已经34岁的佩瑜这天去上班的时候,看到红小兵们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激动满满地打砸批斗,而被批斗的人毫无尊严,她没有因为同情被批斗的人而上前去阻止,因为这是这个社会的常态了,她管不过来这许多,在这时代的浪潮下,她能够带着家人幸福安稳的生活着已经很难得了。
到了轧钢厂之后,佩瑜直奔钳工车间。
“秦师傅,早上好!”
“秦师傅好!”
“秦师傅早安!”
佩瑜一路走来,她遇到的工人都在向她问好,神色间满是尊敬。
只因为佩瑜如今已经是七级钳工了,比徐大军和易中海只低了一级。
佩瑜一一和问好的人点头回应,很快穿过重重人群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佩瑜看到自己所在的第二组的工友们也在说话说得热火朝天。
佩瑜:“你们在说什么呢?今天大家好像都在讨论着什么?”
“秦师傅,我们轧钢厂的娄董事被免职了。”
佩瑜:“娄董事?哦,他为什么被免职?”
“嗨,这娄董事可是资本家出身呢!这要不是他之前把家产捐出去大半部分,如今就不只是免职了,被抓被批斗都是有可能的!”
佩瑜记得这个娄董事是个在轧钢厂特别低调的人,人们一般都不会想起他来。
而这个轧钢厂的前身其实还是人家娄董事家里的产业,只是后来国家弄出来了公私合营,这产业就成了后来的轧钢厂,到现在娄董事被罢免,轧钢厂已经成了彻底的国营厂。
工友见佩瑜听了之后不再说话,就又和别的工友讨论去了。
佩瑜想了一会儿这个事情,觉得这事情和自己毫无关系,因此又专心致志地工作了,如今她的目标是八级钳工。
钳工作业主要包括錾削、锉削、锯切、划线、钻削、铰削、攻丝和套丝(见螺纹加工)、刮削、研磨、矫正、弯曲和铆接等。
如今佩瑜对钳工的这一系列工作也算是了如指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