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却被佩瑜一个小辈阴阳怪气地骂了,他心里憋屈得不得了。
关键是,四合院里的很多人都围上来看热闹了,这让三大爷闫埠贵觉得自己很没有面子。
闫埠贵:“我也就是说说,你不借就不借,有必要说话这么难听吗?”
佩瑜:“我只是希望三大爷您之后不要再跟我说这样的话,我们一家两个寡妇,孤儿寡母的,生活就靠着我一个人的工资,我昨天才刚发工资,今天就去买粮食了,也是因为我家里就要断顿了,所以我就把我们家一个月的粮食都买回来了,这是我们家赖以生存的口粮,三大爷以后请不要向我家借粮,我们家能够不向别人家借粮食就不错了,实在是无粮可借!”
佩瑜翻了个白眼说道:“三大爷您嫌弃我说话难听,就不要做这样的事情,我每次带了东西回来,您都要来这样一回,您不烦我都嫌烦了!”
佩瑜这话说得很不客气,却说到了四合院众人的心坎里了,说实话,这三大爷住在前院,他们每次带东西回来,就要面对着这样一双探测灯似的眼睛,还有三大爷的各种询问和借用,心里真是早就烦透了。
“是啊,秦淮茹一个寡妇,家里三个孩子,还有一个婆婆,三大爷您怎么好意思向她借粮?”
“对啊,我说三大爷,我家也是只有我一个人养家,我家能够吃饱穿暖啊,我看你就是抠门!”
“就是啊,抠门也要有个度!”
“你自己抠门就算了,干嘛老是盯着我们的粮食和东西,我们又不欠你的。”
三大爷闫埠贵的这种行为,无伤大雅,但是就像是癞蛤蟆爬到了脚上,它不咬人但是膈应人啊!
佩瑜饶有兴致地看着邻居们对三大爷的讨伐,她把袋子和篮子放下了,开始了吃瓜,原来不止她一个人嫌烦啊!
是啊,这粮食是大家的命,三大爷这样的行为,真的是会让人感到反感的。
闫埠贵:“不是,我是跟你们借了,但是你们不都拒绝了吗?”
“那我们能不拒绝吗?这可是我们的口粮!”
“三大爷您明知道我们不会借,你家又不是活不下去,您就不应该开这个口!”
……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把三大爷闫埠贵说得面红耳赤。
这时候,贾张氏带着孩子出来了,她说道:“好你个闫埠贵,居然敢向我家借粮?你这是要欺负我贾家孤儿寡母的吗?我的老天爷啊!你快来一道雷劈死他吧!老贾啊,东旭啊,你们怎么就去得这么早啊?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都被人欺负了,我们怎么活啊?你们快上来的这个不做人的三大爷给带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