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抹了一把泪“我将她交给了我的贴身婢女,将她们送到了庄子上,原想着,待过了这个风头,再想法子接回女儿,可不曾想,后来,又出了岔子。”
陆戟忍不住问道:“若是这样,那为何那孩子最终丢失了?”
男人静静的听着,可从他那猩红的眼睛,便可窥见此刻蕴藏在他心里的巨大愤怒。
他的小女人,还那么小,就被人嫌弃,从此颠沛流离了好些年。
瞧着陆戟这幅愤怒的样子,豫亲王妃忍不住暗暗庆幸,幸好那曹太后早入土了,不然,这个手握大权的男人,指不定要闹出事端来。
若是因为她的事挑起两国纷争,她一介妇道人家,还真是吃罪不起。
豫亲王妃压下了心里乱七八糟的思绪,回陆戟道:“摄政王猜得不错,那曹太后确实不打算放过阿柠。”
说着,她悠悠的叹了口气:“说来这事也怨我那不争气的柳家前夫,柳家被贬后,他一直心怀怨恨,这也就罢了,他竟是写了好些怨怼的诗句,这些诗文传到了曹太后耳中,她便迁怒到婉儿头上来。”
“要不然,她也不是非要跟个两岁的小女娃娃计较。”毕竟是齐国皇室的儿媳,豫亲王妃虽不喜欢这已故的婆婆,但在外人跟前,还是要替她开脱一二。
陆戟自然不会无聊到去与一个死人较劲,他轻蔑的瞥了眼豫亲王妃,毫不客气道:“便是那曹太后容不下你女儿,难道你这做母亲的便不管不顾了?你还不是舍不下到手的安稳日子,便将孩子丢给了一个婢女,想必当初也不过是给了些银钱,然后便放下了狠话,逼着她带走了孩子。”
“你这样的女人,竟还配做母亲?”陆戟一针见血道。
豫亲王妃的脸色登时苍白了下来,她支支吾吾了好半晌,最终,还是无奈的沉默了下来。
陆戟见状,愈加鄙视的瞥了她一眼,随即起身便走,待走到门口,他背对着众人,冷声道:“此事就这样作罢吧,阿柠有我护着,便是你是她亲娘,她也不需要了。”
豫亲王妃不知自己是怎么离开皇城的,待回到了贤亲王府,她便是抱着贤亲王妃失声痛哭。
“到底是我太自私了,是我害了婉儿,如今她恨我,怨我,我也活该受着啊。”
贤亲王妃见姐姐哭得伤心,忍不住劝慰她:“当初咱们谢家获罪,你夫家亦是获罪,你一介妇人,在那样的情况下,又能怎样呢?若不是豫亲王出手,你还不是连自身都难保,又哪里有能力护住婉儿周全。”
屋子里只有姊妹两个,听着妹妹这宽慰的话,豫亲王妃却是心如针扎,她到底忍不住对妹妹吐出了实情。
“当初,曹太后确实不同意留下婉儿,可是后来圣人和皇后百般劝说,她便也同意了。”
贤亲王妃一听这话,唬得一愣:“那婉儿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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