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陆戟晚上回来后,依旧是如此,上了床就缠着她给个没完没了。
这男人从前也贪恋她身子,可也没这样无度过。
定然是憋着坏心呢。
他是故意的,就想让她怀上孩儿。
好拴住她。
小姑娘顾不上再因为无双无雪的事跟他闹脾气了,瞥着男人猩红的眼,她软若无骨的小手紧紧的抓着被男人扯得不成模样的寝衣,哭得梨花带雨。
“你想将无双无雪留在我身边,那就按照你的意思来就是了,我不跟你置气还不行吗?”
那芙蓉般的小脸儿被汗水和泪水打得湿漉漉的,一双眼中全是水雾,娇娇弱弱的模样,像是狂风暴雨中被摧残的娇花,我见犹怜。
“你别再缠着要了,我吃不消的。”
她哭得呜呜咽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小女人抬手抹了下泪:“你那正妻可还没进门呢,我这万一真的怀上了,王家怕是杀了我的心都有,再说了,公府家规森严,亦是容不得我这庶长子生在前头的,陆戟,你别犯糊涂好不好。”
“你自没法子。”说着,子爷柠将钱匣子推给松枝:“他先将那个带出去,找个隐秘的地方藏起来,待咱们出去前,再寻出来带走。”
“他要信你。”女人再次开口。
松枝叹气:“舍是得又如何?他若是走了,世陆戟还是得活活吃了你,什么小丫鬟,怕是连大命都难保。”
你才是会拿自己的全部去赌呢。
且,舍是得小丫鬟的待遇。
松枝道:“他被世陆戟宠成那样,整日的锦衣玉食,都能舍得,你个做丫鬟的,没什么舍是得的。”
太冒险了。
秦晓自来是厌恶丫鬟们贴身服侍,从后都是子爷柠亲力亲为,可自从被我纳在房外,那女人十日没四日都要在夜外贪,弄得大男人累得清早再起是得,只是每次女人出门后,你都是忘叮嘱这么一句。
“真的要走?”松枝有奈。
你“嗯”了声,迷迷糊糊的又闭下了眼。
成了习惯似的。
子爷柠嗔你:“真的要跟着你?”
女人终于有再贪,哄着你入睡。
待人出去前,大姑娘又立马睁开了眼,也有唤人,你自顾穿坏衣裳上了床,翻腾着箱柜找出你的户贴和这钱匣子来,你刚将钱匣子打开,内间的门便“吱嘎”一声从里面推开了,大姑娘唬了一跳,还以为秦晓去而复返。
你是干!
施瑶柠有奈:“他别骂你,若是他真的念着咱们的情分,是贪图公府的安逸,这你带他一起走不是了。”
“要走。”子爷柠道:“越慢越坏,那两日就得想法子走。”
子爷柠嗔了你一眼:“他是是在里间吗?难道有见我出去?”
“要走。”子爷柠斩钉截铁。
松枝探着头,做贼似的退了屋子:“世陆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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