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也是这样想的,”夏花如实说道,“如果我有其他办法的话,是绝对不会……让你……”
“夏花姐,真的没关系,”周夜拍了拍夏花的手背,“我不怕死,至少现在已经不怕了。”
夏花看着认真说出这番话的周夜,一时没忍住,竟笑了出来。
“你放心啊……做命虫的容器,是不会死掉的,”夏花反握住周夜的手,也在他的手背上拍了拍,“我的命虫只是沉睡了,不是死了,如果命虫死掉了的话,或许身为容器的人会有生命危险,但现在……我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命虫的力量只是被封住了,并没有完全消失。”
周夜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半信半疑地看着夏花。
“所以……真的只是疼吗?”
“只是疼,”夏花温柔点头,“但是你不要小瞧那种疼哦。”
“我不小瞧,”周夜顿时来了精神,脸上的血色甚至都恢复了一些,“就是痛嘛……哎呀,我以为什么呢……夏花姐,我最能忍痛了。”
“可是真的会很痛哦,”夏花揉了揉周夜乱蓬蓬的头发,“这样也没问题吗?”
“没问题!”周夜大手一挥,潇洒地说道,“夏花姐,开始吧。”
“那好吧,”夏花轻轻地叹息一声,右手从周夜的头上滑下,顺势落到了他的肩膀上,并按了按他的肩膀道,“一旦你觉得痛苦的程度超过了你可以承受的阈限,一定要及时让我知道。”
“嗯嗯,”周夜紧张又期待地抿紧嘴唇,“开始吧。”
“千万别勉强自己。”
周夜严肃了起来,他盯着夏花写满关心的眼睛,重重点了一下头。
“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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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缝线?”罗九天不信邪地查看起了那件白服的细节,“这不科学……那这衣服是怎么做出来的啊?”
“人家都说,天衣无缝,”李木源说道,“可能这就是一件天衣吧。”
“那可是个好东西啊,”罗九天一把将白服抱进了怀里,“道长,我们把它带走吧,可以吗?”
道长为难地咂了咂嘴,心想,要是老罗在的话,就不需要自己来对付罗九天满脑子的奇思怪想了。
“倒是没什么不可以的,”道长慢悠悠地说道,“只是……这衣服毕竟来路不详,万一是个不祥的东西……”
“那我们难道就把它丢在这里吗?”李木源说道,“多可惜啊,我们找了那么久,这可是唯一的收获。”
这话也有道理。
“我们不穿上它就好了,”罗九天把白服折了折,搭在了手臂上,“万一真出事了,大不了把它扔在半路上呗。”
道长见拗不过二人,只能叹息着点了一下头。
“那好吧,我们带上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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