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奇怪的是,为什么会是别人给自己打电话?
让自己回去。
如果担心自己,想自己了。
不应该是父母亲自打电话给她吗?
以欧又菡父母的性格,这么会让别人代劳了?
她的父母,怎么了?
她在电话里问了问,但是那位家族长辈含糊其辞。
不知为何,欧又菡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立刻就订了机票,想要回欧家。
只是最近的机票,也要在两天后。
也就意味着,她只能和刘厚再呆两天了。
可是这个可恶的钢铁直男,她都还没有攻略下来啊。
但是欧家那边挺急的。
她只能回去。
没有商量的余地。
而且,父母的电话,她也没有打通。
欧又菡有自己的骄傲,这件事,她并没有说出口。
只说自己要回家了。
倪悦菲冰冷的脸,甚至露出了一丝喜色。
一想到就要离开刘厚了,欧又菡依依不舍。
不行,这么离去,便宜了倪悦菲。
绝对不行。
至少,也要留下一些,和刘厚特别的回忆。
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欧又菡,干脆一个鲤鱼打挺爬了起来。
大半夜的,朝刘厚的房间摸去。
其实,她所谓的夜袭,也不是有什么龌龊的想法。
就单纯地想要靠刘厚近一点,更近一点。
正如来的时候欧又菡说过的那番话。
人天生,就会向往能让自己温暖的地方。
而她的温暖处,正是刘厚。
可这妮子感觉自己已经够小心了,用上了最轻柔的手法,蹑手蹑脚,扯开刘厚的房门。
正要侧身钻进去的时候。
突然一股无比刺骨的凉意,裹挟住了自己。
“你想,做什么?”
欧又菡愕然地往后一看,果不其然,倪悦菲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了。
穿着单薄的白色睡衣,双手抱着胸。
正冷冰冰的,一眨不眨地盯着欧又菡看。
欧又菡略有些尴尬,捋了捋长发,语气理直气壮:“倪悦菲,你不好好睡觉,这么晚了跑出来干嘛?
难不成要做什么龌龊事?”
恶人先告状,永远都是掩饰心虚最好的方法。
倪悦菲冷哼一声:“明明是你,不睡觉,溜进刘厚的房间是想要干嘛?
想要做龌龊事的,是你,才对。”
“哪有,我马上就要走了。我单纯是想看他睡得好不好,香不香?有没有踢被子?”
欧又菡一嘴瞎话。
撒谎撒得连她自己都快信了。
“噢,那你别进去。男女授受不亲,我替你去看。”
倪悦菲走上前两步,扯开她,自己就要进去。
欧又菡自然不干,伸出脚将门抵住:“你明明是刘厚的师傅,大晚上跑进徒弟房间,影响不好吧。
会不会太不要脸了一点?”
“我太乙门,不忌讳这个。
而且先不要脸的,明明是你。”
倪悦菲淡淡道。
欧又菡见这招不灵,又说道:“还是不要麻烦你了,你们太乙门事务繁多,明天你还有许多事要处理。
你忙得很吧?
早点睡,早点起。”
“呵呵,老太婆,我就比你大四岁罢了。”
听到老太婆三个字,就算是性格冰凉的倪悦菲,也来了火气。
“大四岁,不就是老太婆嘛?你可是比刘厚还大呢。”
“大月份而已。”
“总之岁数大就是岁数大!不害臊。”
两人在刘厚的门口吵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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