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军迅速开始填充弹药,一艘艘战列舰的火炮口径对准葡萄牙人。
20艘战列舰,排列开,一共有1000门火炮,侧面对准葡萄牙人的有400门。
每一门火炮的口径都冰冷而充满了钢铁的味道。
葡萄牙人看到明军的阵势,有人无不担心地说道:“上尉,明朝人要向我们开炮了。”
詹姆士上尉非常自信地说道:“不用担心,明朝人的火炮打不过来!”
“开火!”
“开火!”
“开火!”
砰砰砰……
一颗颗炮弹从炮膛里喷薄而出,在海面上扫过,卷起一道道若有若无的水浪,形成了金属狂潮,朝葡萄牙人的战船冲去。
站在最前面的一个士兵身体被两颗炮弹直接撕成了三段,血浆和肉泥在空中飞舞,糊在甲板上。
数百颗火炮便撕开了葡萄牙人的战船。
刚才还自信满满的詹姆士上尉摔在倾斜的甲板上,他惊慌失措地四处抓,但抓不住任何东西,撞在后面的桅杆上。
“我的上帝!快!快撤!快!”恍惚间,詹姆士上尉大声喊着。
但一切都晚了,三艘船被金属暴雨冲击得满目疮痍,有的地方甚至断裂开,开始下沉。
“报!孙帅,已经击中目标,是否还需要继续火力覆盖?”
孙传庭举着望远镜,看着前方,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不必浪费炮弹,靠船,抓人。”
有了荷兰人的前车之鉴,对大明朝来说,抓人要赎金比直接杀了更划算。
“是!”
明军快速向葡萄牙人的战列舰围去,巨大的朱雀战列舰靠在正在缓缓下沉的战船边缘。
不多时,所有的葡萄牙人都被俘虏到了明军的战列舰上。
詹姆士上尉说道:“明朝人,我是葡萄牙王国驻远东上尉詹姆士,我有男爵身份,请你们立刻放我回去,否则就是两国宣战。”
孙传庭眯着眼睛盯着这个金发老外,问一边的参谋钱斌:“他说什么?”
钱斌是军事学院出身,是学过葡萄牙人的语言的,可惜这家伙是个半吊子。
应该说军事学院许多学荷兰语、葡萄牙语、西班牙语甚至英语的都是半吊子,毕竟几乎没有和这些国家的人打过交道。
钱斌愣了愣,说道:“孙帅,他在骂您!”
“他骂什么?”
“骂您母亲,还骂您全家,还骂您妻子……”
孙传庭一拳打在詹姆士的正脸上,一脸懵逼的詹姆士上尉往后倒退了好几步,摔在甲板上,鼻子开始流血。
他惨叫了几声,用手捂着自己的鼻子:“我的上帝!你敢打我!”
“孙帅,他还在骂!”
“打!”
于是一群人上去将詹姆士上尉一顿群殴。
卧槽!一边其他葡萄牙人都看呆了。
正常说话也要被打吗?
这群人太暴脾气了。
还是老老实实闭嘴吧。
五天后,明军抵达顺化海港,兵锋压境。
一瞬间,整个阮氏惶惶不安。
在距离顺化200里的南边的会安港,就是阮氏留给葡萄牙人的海港。
此时,葡萄牙人派出了5艘战列舰到顺化支援。
这5艘战列舰就在香河的出海口陈列着。
葡萄牙人的战列舰和荷兰人的基本上是同级别的。
在这个时代,欧洲人非常喜欢荷兰人的战船。
阿姆斯特丹也是公认的欧洲造船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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