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才刚刚开始……咱们接着看戏!”
当李昭让薛景文的父亲薛牧放出一文钱六斤这个重磅消息时,武国市场震动。
此时的淮阳商会和郑家已经处在被动位置,再降价,他们就一分钱都赚不到了。
如果不降价,就更没有回本的可能。
他们看似有选择,可实际上一点选择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跟着继续降价,继续亏本。
“郑公子,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还要继续降价吗?如果继续降价,我们都赚不到钱了啊。”
“郑公子,您说句话啊。”
淮阳商会的人之前有多高兴有多兴奋,现在就有多焦虑,他们的财富梦想破碎了。
郑淮烦死了,他就知道,这群人只能共富贵不能共患难。
“继续降价!”
“不可!”
“为何不可?”郑淮问道:“如果不降价,我们一分钱都赚不到。”
“可我们现在降价就是在做亏本买卖,我们投入是要有回报的。”
淮阳商会的人终于和郑淮产生了冲突,在利益面前,没有真正的朋友。
郑淮脸色难看,道:“难道你们就这样继续喂养蝗虫?还是让你们的鸡鸭鹅将咱们喂养的蝗虫都吃完?到时,你们还能赚到钱吗?”
众人沉默了,道理他们都懂,可真的要做决定是很难的。
“现在只能降价,也唯有降价才能抢夺市场。”郑淮态度十分坚决:“请诸位一定要相信郑某,最后一定是我们赢。”
“那我们就听郑公子最后一次,如果还不能稳定局势,那就别怪我们对不住了。”
“当你能为别人赚钱时,别人自然愿意将你高高捧起,可一旦你让他的利益受到一丁点的损害,那你便是他的仇人。”
薛景文、沈兆霖、唐俊峰等人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他们虽然出身世家,但并未从小就接触商场。
商贾是低贱的,纵然各大家族私底下都会做生意,但嫡系子弟往往都不会亲自下场,下场就意味着掉价。
也就是交州这种奇葩地方才形成了这种风气。
当李昭都亲自下场时,他们这些人也就无所顾忌了,所谓世家的颜面,其实在金钱面前也没有那种重要。
世人活这一辈子,无非就是名和利而已。
“那殿下的意思是,郑家会被反噬,淮阳商会会四分五裂?”唐俊峰想了想,询问道。
“谁能知道呢?”李昭神秘一笑:“人性啊,是最近不起考验的。”
“现在郑家已经再度降价,那咱们是不是要乘胜追击?”沈兆霖认真求教。
别看有些事情别人说出来之后你觉得简单,关键是,别人没说之前你能想到吗?
想不到就意味着你比别人考虑的少,一旦面对突发情况,你很有可能应接不暇,继而自乱阵脚。
至少,沈兆霖就觉得自己做不到。
李昭摇了摇头道:“咱们先等一等!”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