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王,你许愿为何不去寺庙?”
“禄大相,看来你不是来谈判的,你是来胡搅蛮缠的。”
“镇国王,你这是何意?”
“禄大相,我们都是聪明人,不必要拐弯抹角。你也清楚,如果我现在答应你刚刚提的条件,你能放心?我完全可以随便答应你们的条件,然后背后捅刀子,一举拿下你们吐蕃。反之,我的条件越苛刻,可信度就越大,这一点,你认同吧?”
“镇国王,是这个理,可是你的条件太苛刻,我们接受不了。”
“那就是说没得谈喽?那行,我刚刚说的话还作数。你们这次援助的物资双倍奉还,五年之内不打你们。”
听到张小瑜这话,禄东赞和松赞干布又互相看了一眼,最后松赞干布说道:
“镇国王,我们各退一步,我与禄大相也不居住在吐蕃,也不居住在长安,我们居住在吐谷浑。只不过,你们必须嫁公主过来,各种生产物资必须到位。只有这样,我们吐蕃的百姓才能越过越好。如果不这样,我们投降岂不是白投降了?”
松赞干布刚说完,张小瑜就接口说道:
“不行,你们必须居住在长安城,这是硬指标,没有一丝一毫的退让余地。而且,我们也不会嫁公主,这个也没有退让的余地,一丁点也没有。至于各种工坊,这个可以谈。毕竟就像你们说的,你们投降后,吐蕃子民就是大唐百姓,我们理应让他们过的越来越好。”
看到张小瑜寸步不让,禄东赞转口冲程处默他们说道:
“几位小将军,你们就不说说?你们也是大唐谈判代表,总不能所有发言权都交给镇国王吧?这样一来,岂不是显的你们无能?”
听到禄东赞这话,张小瑜用脚后跟都知道这厮打的是什么算盘。
挑拨离间嘛,自己无懈可击,他们只能把目标对准程处默他们。
不过,张小瑜不担心。程处默他们几个虽然平日里大大咧咧,与大老粗无异。但是,他们在大是大非面前,从来就不曾掉过链子。
果然,听到禄东赞这话,程处默坏笑着说道:
“禄大相,你们可能还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分工。这也不怪你,你不了解我们。这样,我给你说说我们的分工:镇国王负责谈判,我们负责杀人。镇国王谈的顺利,我们就喝酒吃肉。镇国王谈的不顺利,我们就动刀子茹毛饮血。”
禄东赞:“……………”
此时禄东赞和松赞干布内心是崩溃的,一开始是打算投降来着。可是如果能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表面上投降,忽悠大唐二十年。然后借助大唐的援助物资让吐蕃强盛起来自己当家做主,岂不是更好?
可是,现在看来这条道行不通了。
“镇国王,既然这样,那你就说说你的想法。”
听到禄东赞这话,张小瑜看了看禄东赞,又看了看松赞干布,然后才开口说道:
“两位,你们知道的,我不喜欢讨价还价,我就一步到位的说了。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们仔细听好,这是我最终的条件。你们两个肯定是要居住在长安城,至于吐蕃的治理,你们只有监督权,没有管理权。我们大唐会派官员前往吐蕃治理吐蕃百姓,吐蕃百姓与我们大唐百姓享受同等待遇。我们也会派儒家大儒前往吐蕃开设学堂,教你们吐蕃人学习我们唐人语言,文化。也可以到我们大唐做官,做生意。把你们吐蕃的牛肉,羊肉,牛皮,羊皮卖到我们大唐。我们大唐的物资对你们吐蕃全面放开,白纸,白酒,铁器,书籍都卖过去。当然,各种工坊也开过去。这样一来,你们吐蕃人与我们大唐人何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