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瑜:“………………”
“这一行吃的是青春饭,你年轻自然自然无所谓,可是等你年纪大了,怎么办?到时候你靠谁养老?还不是忍饥挨饿?所以啊,还是嫁人生孩子才是正途。有了孩子,等老了也有个依靠,不知道饿死街头。”
“公子,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说不嫁人生孩子了吗?趁着年轻多赚点钱,有了钱,还怕什么?我长的好看,又有钱,在花楼里还能学到功夫。我都想好了,我现在才十五岁,干十年,十年后就退出江湖。到时候我有钱,又好看,再加上你们男人喜欢的招式我都会,还怕找不到男人?我的目标是在十年内赚到一万贯,给我爹娘三千贯养老,给我弟弟两千贯娶媳妇,然后留着五千贯自己用。就我这条件,十年后找个老实人过日子,还不是手到擒来?等成亲后,我有钱,有貌,找的又是老实人,家里还不得我说了算?这才是正途,这才是我该走的路。”
张小瑜:“………………”
哎,终究是老实人扛下了所有。
既然你这么想,那咱就好人做到底,帮你多解锁几个招式,说不定能提前退休呢。
从某种意义上说,咱这也是在帮着老实人早日完成媳妇孩子热炕头的终极理想。
谁让咱心善呢,谁让咱乐于助人呢,这都是应该的。
不得不说这姑娘很有天赋,学的很快。十八般武艺一听就会,什么刀枪棍棒都用的有模有样。
第二天,张小瑜看着身边起不了身的姑娘,成就感十足。
看到这,张小瑜又丢过去一根金条。
玛德,有钱就是任性。
刚刚还烂泥一样的姑娘,看到张小瑜又丢过来一根金条,立马生龙活虎的起身给张小瑜打洗脸水。
看到这,张小瑜不禁感叹,这姑娘天生就是吃这行饭的。
张小瑜惬意的出门后,来到楼下,发现郑白正在低头吃早饭。
“老郑,早啊,昨夜过的怎么样?”
“南国公,咱们赶紧走吧。流求正缺铁呢,咱们得抓紧,这地方不能久留。”
张小瑜:“………………”
“卧槽,老郑,你脸怎么了?怎么到处都是牙印?”
“南国公,别提了。法兰克福女人和我们大唐女人不一样,你越是求饶,她就越兴奋。等你忍无可忍发狠后,她竟然开始求饶。玛德,真是变态。幸好咱老郑还没老透,有两把刷子,不然可能还真得给咱们大唐男人丢人现眼。”
郑白说完,看到张小瑜似是而非,不怀好意的笑,立马低头说道:
“南国公,我屁股上有个伤口,流血了,可能会留疤。等回了流求你得给我作证,这是猛兽咬的,不是娘们咬的。我家你白嫂那人,你知道的。要是让她知道,那还不得翻天?”
张小瑜:“………………”
“行,知道了,等回流求,我就去告诉白嫂,你在外面受苦了,被金毛狮子王咬到了屁股,这下成了吧?”
“南国公,最好你再给白嫂点钱。就说是汤药费,这样她更信。”
张小瑜:“………………”
玛德,没一个省油的灯。
“赶紧吃饭,吃了饭咱们继续出发。只要你能帮我把铁给炼出来,别说汤药费,营养费我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