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我洗心革面了,南国公可以给我作证。我现在是大唐长安城城管局局长,跟你一样,是吃皇粮的人。不信,你问南国公。”
听到天上鹰这话,操上飞又看了看张小瑜,最后犹豫了一下,然后就是一副释怀的表情冲天上鹰说道:
“家母埋在长安城东十里亭南断崖峭壁上,如果你有心就去祭拜一下。家母生前就喜好清净,你自己去就成。”
听到操上飞这话,天上鹰冲操上飞施了一礼。
“师弟之话,师兄铭记于心,万万不敢带他人打扰师父在天之灵。师弟,你走吧,多多保重。”
听到天上鹰这话,操上飞又看了看张小瑜,见到张小瑜点了点头,操上飞就转身往门口走去。
到了门口,操上飞停了下来。
“二师兄,家母生前有一仇家,江湖绰号飞天狂魔盛春秋。此人阴毒至极,如果不是此人偷袭家母,使得家母身受内伤,就凭天下鹰他何德何能可以欺辱家母?我追查此人数年,依然查无音讯。如果二师兄有心,能找出此人为家母报仇,师弟我愿以死为对二师兄不敬谢罪。”
天上鹰:“………………”
“师弟,我们师兄弟之间没有谢不谢罪之说。师弟放心,今日众人见证。我天上鹰滴血立誓,此生不杀盛春秋,我天上鹰誓不为人。”
天上鹰说完直接掏出匕首捅了自己左手臂一刀,顿时鲜血直流。
张小瑜:“………………”
真特么的棒槌啊,你特么的削个指甲盖,割个头发的,多实惠。
看到天上鹰这样,操上飞条件反射的想为天上鹰包扎伤口。但是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放弃。
“二师兄,当年家母对你有所保留,你的轻功始终不能更进一步。你别怪家母,她不是不想教你,她是想到后面时机成熟再教。哎,往事已随风而去,故人之事不提也罢,这都是天意。这是家母本早就准备好留给你的,既然我们是兄弟有缘能够再次见面,就物归原主。”
操上飞说完就从怀里掏出一个黑布包着的书本一般大小的东西递给天上鹰,然后红着脸推门而出,两个纵身就消失于夜色之中。
“瑜哥,看到了吧,这轻功多牛逼,太特么的牛逼了。”
“耗子,那是你师叔,别没大没小的。还有,你师父受伤了,赶紧去替你师父包扎伤口。”
听到张小瑜这话,土拨鼠这才恍然大悟跑过去笨手笨脚的给天上鹰包扎伤口。
“卧槽,耗子,你特么的能不能轻点?你这是包扎伤口吗?怎么比刀扎还疼?”
“师父,不好意思,徒儿下次注意。”
“下次?耗子,你现在丧良心啊,还想师父再受一次伤吗?”
土拨鼠:“………………”
等土拨鼠包扎好伤口,天上鹰就打开操上飞送的包裹。
打开外面黑布,里面还是布,而且还是红色绣着野鸭子洗澡的红布。
也就是少了布带子,不然张小瑜一定认为那是肚兜。
等打开红色布包,里面是一本薄薄书皮已经发黄的书册,虽然封面没有名字,可是张小瑜用脚后跟都知道,这是修炼轻功的秘籍。
看到天上鹰小心翼翼的又把书册包好放入怀中,不但土拨鼠,就是张小瑜也是眼馋的不行。
可是古时候这种武功秘籍和后世花花丽丽的小人书不一样,绝对不是跟你关系好就能借给你看的。
这玩意讲究的是传承,连他徒弟土拨鼠都没资格看,自己还怎么好意思开口?这不是为难人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