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公,这不行吧?种种迹象表明,皮三娘都是许太守的人。不明不白的就把皮三娘拿下,万一许太守怪罪下来,那下官可就是惨了。”
“无妨,到时候你就往我头上推。”
听到张小瑜这话,李江涛又思虑片刻,然后怯生生的说道:
“南国公,长安城的事,下官也有耳闻。现在陛下貌似不大看好南国公,正提拔赵盛毅和南国公你打擂台。这事情要是推到你头上,可能不大好。许崇敬在朝堂上门生故吏甚多,到时候都对南国公你发难,那下官岂不是害了南国公你?”
张小瑜:“………………”
玛德,就冲你这两句话,老子也得保你一命。
“李太守,我的事你不用担心。正所谓债多不压身,无妨,只管推过来。这个白莲教万万留不得,必须一网打尽,不然后患无穷。现在上阳城只有这个花楼一个白莲教的窝点,你必须给看好了。等本公探明洛阳情况后,会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歼灭。”
听到这,李江涛直接起身冲张小瑜说道:
“南国公,以后下官就跟着南国公,南国公的意思就是下官的意思。”
听到这,张小瑜定睛看着眼前的李江涛,三四十岁的样子,白白净净,一看就是读书人。
而且这厮能看出白莲教的危害,足见他是有真才实学有远见的人。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他上道,给自己面子。以后万一这厮混起来了,说不定自己还能借力。
“李太守,为官之道,本公也明白。站队抱团取暖嘛,这也没什么,毕竟大家都是这么干的。正所谓孤掌难鸣,一个人单打独斗还真行不通。如果是以前,本公不拦着你。可是现在不行了,不用我说你也知道,陛下有意打压我。如果你现在选择和本公站在一起,很可能会受到牵连。当然,这都是明面上的事。背地里陛下在担忧什么,你比我清楚。所以,你就是你李太守,我们就公事公办,不要参杂个人感情。”
听到张小瑜这话,李江涛深深的给张小瑜鞠了一躬。
按职位来说,张小瑜身为国公,也受的起。可是按照年龄来说,李江涛可是比张小瑜大了好多。
作为受过后世九年义务教育的四有青年,张小瑜哪里肯受李江涛这大礼。
“李太守,不必如此,一切都是为了黎民苍生。”
李江涛:“………………”
“南国公,下官就不明白了,陛下他为何要如此?南国公你屡立大功。乃是我大唐的中流砥柱,陛下他为何要打压你?”
“李太守,其实我也不大清楚。不过,这也正常。如果我们都清楚了,那岂不是都有帝王之才了?这更麻烦,你说是不是啊?”
听到张小瑜笑着说了这话,李江涛也笑了。
笑的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