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恪远去的背影,张小瑜陷入了沉思。
玛德,李恪这小子是真傻还是假傻?自己已经说的够直白了啊,这怎么还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不行,得抓他的小辫子,只要抓住他的小辫子,不愁他不妥协。
怎么抓他的小辫子呢?
在长安就听说这小子名声很好,昨日看了跟他混的那几个人,不管是裴矩还是屈突通在历史上都是名声不错的官员。能重用这样的官员,说明李恪确实干的不错。
虽然李恪私自练兵了,可是这兵一定是练在城外。益州可不比中原大陆,这儿到处都是小山谷,自己又是初来乍到,上哪去找啊。
怎么才能抓住这厮的小辫子呢?人家一不贪腐,二不嫖娼。看看人家昨天带过来的那些个姑娘,成色都不错。这可都是人家府里的侍女,有这些侍女,哪里还需用出去玩?!
再说了,就算人家啊出去玩了,那又怎样?大唐可不必后世,在后世有生活作风不检点一说。大唐可没有,这儿讲究的是风流雅韵。
怎么查呢?从哪下手呢?
益州富裕,李恪这厮肯定养了不少军队,要不然带着御林军到山沟沟里转转?!
等,等,养军队是要钱的啊。你再富裕,那也得要钱啊。军队花销这么大,肯定有账目。
对啊,查账,查益州的账目。查账可是自己的强项,纵然益州富裕,可是你一养军队,那就捉襟见肘了,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想到这,张小瑜就起床带着薛仁贵,窝阔力,高大彪往益州府衙门赶去。
就在张小瑜带着三个小弟往益州府衙门走去之际,李恪也在蜀王府和他的三个下属屈突通,裴矩,李炳严喝茶说事。
一盏茶喝过,李炳严担忧的说道:
“蜀王,南国公这次来者不善啊。从他的一言一行来看,他是势在必行,一定是要带你回长安的。”
听到李炳严这话,李恪也担忧的说道:
“昨日,我曾求他向父皇求情,把我留在益州。听他的意思很是愿意帮忙,可是今天一早,我再去试探,他竟然开始推托。”
“蜀王,你说南国公是不是想让我们送点礼给他啊?昨天的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让我们回去好好的准备一下。”
李恪:“………………”
“这个我知道,可是我们为了练兵,已经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哪里还有什么宝贝送给他。他南国公可是大唐首富,一点半点的东西他也看不上眼,太多,我们又拿不出。”
听到众人议论纷纷,一直没说话的裴矩想了一下开口说道:
“眼下,我们一定不能让南国公发现我们练兵的端倪。虽然他心里认定我们练兵,可是没有证据啊。益州可不比中原地带,益州大大小小的山太多,他是不可能找到我们兵营的。只要他找不到我们练兵的证据,他就拿我们没辙。我们益州民风淳朴,百姓安居乐业,他南国公不会惹众怒的强行带蜀王回长安。昨日在城外是他最好的机会,可是他给放弃了。现在我们已经有了提防,不可能再给他机会。所以,我们这段时间一定要盯紧了南国公。”
听到裴矩的话后,屈突通也跟着说道:
“南国公不可能在益州待时间太长,现在距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他肯定要回长安城过年。从益州到长安足足有二十天的路程。我敢断定,最多半个月,他就会回长安城。我们辛辛苦苦努力了好几年,一定不能就此放弃。”
“屈将军说的对,这天下本来就是杨家的。虽然杨家没人了,可是蜀王是先王的外孙,天下必须要蜀王来坐。”
听到李炳严的话,裴矩赶紧说道:
“大家记清楚了,我们不是要造反,我们是要逼迫陛下把位子传给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