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让秦凡困惑的就是这大儒意志。
毕竟能被判定为大儒的文道高手，足以自创一派学说，境界上也是能和术法师的界主境、武者的天衍境、建立神国具备强大神力的神主并列。
这在山海界内，真就属于灭绝的珍稀物种。
“还是说，你偷偷把大玄皇朝隐藏的某个修炼文道体系的老怪物给宰了？”
羽苍渺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你是不是忘了一个人。”
“大儒.....之前在大玄皇朝传位大典上，自杀的那位阁老？谷文昱？他不是死了吗？”
“到了这个境界，死亡岂会那么容易，你可以说他死了，但他的传承还在，然后嘛，在我曾经身为丞相期间，恰好与之有一些因果纠缠，所以他这个传承大概是断绝了。
当然这么说也不确切，我将其传承罗列到主神空间的兑换商品之中，一个暂时无人买得起的天价。”
秦凡沉默。
他若是记得没错的话，谷文昱突破大儒所明悟的理，即是以凡人之躯打破士族垄断，并愿其学问布道天下，无需那些寒门学子只能通过给士族当狗，才能获取更高深的知识。
而现在，这唯一的晋升渠道算是被羽苍渺给堵得死死的。
“那我把他放回去？”羽苍渺翻了个白眼的同时，主动提议道，“但其大儒意志所包含的空间规则，是我们最缺失的部分，只是以一般的儒师来顶替，即便削肉拔骨也抵不上大儒的一根汗毛。
当然你要是一定坚持的话.......”
“我什么都没说啊。”秦凡一脸无辜。
“但我看你的表情......”
“我闲操心，突然感慨一下不行吗！”
秦凡一边和羽苍渺胡扯，一边在亲身体悟主神的功能，其具备自我进化所以能够完美地吸收他那聚集了命运之力的一对眸子，这也表示若有什么同级别的好东西，亦能让其再次领悟全新的能力。
这不由让秦凡升起一丝将戚圣脑海深处那个时间模拟器挖出来的冲动。
不过进化方面还无需操之过急。
总归要先来一波试营业才行。
“先来一次主神空间入侵吧。”
“嗯？”
“万兽界就很不错，我可以掌握此界的世界之力，算是半个天道，所以玩砸了也没事。”
羽苍渺思考片刻，点了点头。
只是他还有一层顾虑。
“关于我们之前商量的，可以让轮回者兑换的商品还没有准备好，特别是一些至少能吸引到天衍境武者的宝物。”
“宝物这东西，不就是用来看的吗？”
羽苍渺愣了一秒，然后嘴角微扬，他已经领会了秦凡的意思。
甭管宝物有没有，以当前主神空间第一次试营业的情况来看，即便表现最好的轮回者，也肯定买不起，所以直接画大饼就好。
“对了，我刚刚看了下你给轮回者划分的权限等级，我觉得就按照普遍的品阶来算就很好，让他们慢慢从黄阶往上升，像是黄阶功法资源什么的，我绝对给其备得齐齐的。
鬼市那边正好有一堆垃圾没地方处理，要知道就以现在山海界的元气浓度，初生的婴儿都有淬体境，有些更妖孽的在刚会说话的时候，就不知不觉突破到凝气境。
这导致在消费上，黄阶的垃圾都无人购买。”
羽苍渺沉默。
他目前手下最垃圾的卓东来都是御空境，对应需要的资源功法，也是天阶水平，秦凡直接安排他们从黄阶开始慢慢升，简直......丧心病狂！
“主神空间不搞剥削，不搞坑人，那还有什么意义，况且一些难度较大的任务奖励，我们可以给其一次无权限等级的购买机会，只要大饼画得圆，一切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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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苍渺被说服了。
当然最主要原因是，为了搞出这个主神，他属于散尽家财，真没什么好东西能吸引轮回者奋发向上，因此到头来还是需要秦凡这边提供一些可兑换的商品。
随即两人在又一番嘀嘀咕咕之后，敲定了试营业时间。
因为秦凡两天后要去道域观礼，所以最早也要定在回来之后，同时羽苍渺那边也需要让冷寒衣签订榜单，顺便和对方聊聊，主神空间计划的全面展开。
与一直待在山海界的秦凡和羽苍渺不同的是，冷寒衣手中实际掌握着一些世界坐标，其中有些是东煌天庭看不上，评分可能只在三、四十的小世界。
对此，无论是秦凡还是羽苍渺都不会挑剔。
毕竟创业初期，这一分两分的也不嫌少，而且秦凡很看重这主神所具备的默默撬动世界本源的能力，像是一些太过弱小的世界，他不可能直接发起争霸战。
或者说对面世界就不会在明知是输的情况下，还乖乖配合走流程。
遇到刚烈一些的，说不定直接被逼的引发劫气来重创秦凡。
这种可能性，秦凡必须考虑到。
所以，主神空间这边无疑也是一种更柔和的解决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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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在把王腾交给负责外交工作的姚婉清接待过后，夏金雨就马不停蹄的找上了柳璃纱。
他手中还握有专门给对方兑换的风水师传承，此外有关成为第五管家一事，他也需告知对方做好准备，毕竟新上任之人，都需做出一份让鬼市上下信服的功绩。
这也是之前秦凡向其透露口风的原因。
当然，夏金雨还这么急切的原因之一，可能也是.....想了~
从鼠潮大战爆发，他便一直陷入忙碌中，之后又是南疆的开发，以及两界之战，全程其忙得不可开交，自然无心儿女情长，也就是柳璃纱这种大姐姐才能温柔的体谅对方。
否则换个小丫头片子，早就吵着闹着分道扬镳了。
随即在柳府内，他找到了也在处理一些事务的柳璃纱，只是看到夏金雨归来，她先是放下了工作，便体贴的迎了上去。
而当夏金雨拿出风水师传承之后。
柳璃纱看向对方的眼神中，都布满了一层水润，本来两人是应该谈一谈关于第五管家的正事，但此刻一切尽在不言中~唯有床板在嘎吱嘎吱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