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有八卦,几个女孩子顿时来个兴趣。
“这...好吧!都是陈年往事了,就当饭后消遣了。”
或许是觉得这几个只是孩子,说说也无妨,又或者是他真的放下了。
“那时候的我长得......”
一个时辰后,王小屏长舒一口气,“总算把这群祖宗送走了。”
哪有听人讲故事还要人现场表演的,关键还要求无实物表演。
......
“姜婻,咱们都吃饱了,你还把这个拿着干嘛?”
徐脂虎看着走在几人最前面,一手提着一坛酒,一手拎着大半只烤兔的姜婻,有些没看懂他这波操作。
“当然是吃肉喝酒了,那道士不行,才喝半坛酒就倒了,太差太差。”半坛酒下肚后,姜婻此时也有些微醺,舌头也开始不受控制的有些打结。
姜婻道房内。
“不是,这是我房间,你们仨怎么都跟过来了。”姜婻瞅了瞅,确定自己没有认错房间后,疑惑的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三个跟屁虫。
如果姜婻没记错的话,在场的几人中。
姜姒六岁半,徐渭熊七岁半,徐脂虎九岁。
而自己,六岁!
你们一群比自己大的人,跟在自己这个年纪最小的屁股后面,像话吗?
半晌之后。
“喝...喝啊!这就不行了,没...没一个能喝的。”
酒气扑鼻的姜婻房内,东倒西歪的躺着几个人。
地上躺着的是徐渭熊。
桌子趴着的是姜婻。
床上倒着的是徐脂虎。
房间内,唯一一个还能站着的,就只有姜婻。
不过看那样子也是快支撑不住了。
“地...地上凉,怎么能睡地上。”
马上就要醉的不省人事的姜婻,看到地上躺了一个,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句后,便踉跄的将醉死在地上的这个抱上了床。
转头又看到桌上还趴着一个,便又踉跄的将桌上这个也抱上了床。
床榻不大,好在三人都还小,勉强都能够睡下。
“一...二...三。”姜婻靠在床边,伸手数了数床上的人影,确定是三个后,才放心的给床上的三人将被子盖好。
盖子盖上的瞬间,姜婻也终于是彻底支撑不住了,轰的一声,便倒在地上,呼呼睡着了。
......
翌日清晨。
脑中的胀痛将姜婻惊醒。
从床上一跃而下,走到桌旁,从桌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床上?”
“嗯?我依稀记得我是睡地上的啊,怎么跑床上了?床上?”喝完水,脑子不再那般昏沉的姜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是从床上下来的。
想到这里,他赶忙转头朝着床上看了过去,发现,此时的床上已然空荡荡的。
“我什么时候上去的?被她们抬上去的?她们一起醒的?抬完后就都跑了?”一连串的问号堆在姜婻头顶。
“算你们还要点良...阿嚏...心!”
刚准备夸她们一下,毕竟还是将自己抬上去了,只是,话还没说完,姜婻就只觉鼻子有些发痒。
阿喷~
一连串的喷嚏打出。
姜婻知道,自己这是感冒了。
说出去谁敢信啊,床上两床崭新大棉被,他姜婻竟然还给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