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强者围攻,看来凶多吉少啊!”
……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时,金光、火光与飞溅的尘土渐渐散去。
原先的房间早已变成了一片废墟,露出一只四四方方的黑色笼子。
这只黑色笼子由一根根婴儿胳膊粗细的混元金钢打造而成,极其坚固,房子都化为了废墟,它却纹丝不动。
在这只笼子中,有一口巨大的白玉盒子,如同一口棺材,倒扣在地上。
这突然多出来的东西让楼剀子几人全都一阵心惊。
“此乃何物?竟挡住了本座的全力一击!”
“我的招式也被挡住了!此物莫不是某件极品灵器?”
……
几人全都看着那巨大的白玉盒子,目光中流露出思索。
“别管了!先把这玩意打烂了再说!否则迟则生变!”
明仁脾气火爆,怒喝一声后,五指一握,身后的金色圆盘光芒大作。
霎时间,一只只金色拳头紧密地排列在他身后,每一只都犹如黄金浇筑而成,坚硬如钢,沉重如山。
“杀!!”
明仁大喝一声,对着那混元金钢的笼子猛然打出一拳。
“嗖嗖嗖!!”
下一秒,成百上千只的金色拳头打出,如同密集的炮弹。
“铛铛铛!!”
金色拳头穿过笼子间的缝隙,打在了那口巨大的白玉盒子上。
然而,这能将一座山头打碎的一击打在白玉盒子上竟未能让它移动分毫,更不要说把它打破了。
“砰砰砰!”
就在这时,楼长老的攻击也到了,如陨石般的火红色拳头打在白玉盒子上同样未能将其打破。
反倒是白玉盒子下面的地板砖被巨力震碎,地面在塌陷。
见还是未能撼动那白玉盒子,明仁发狠,怒道:“本座就不信了!就算是一件极品灵器,本座也要把你打碎!”
他对着那白玉盒子连连挥拳,金色拳头如炮弹般源源不断地打出。
刹那间,金色拳头将混元金钢笼子与那白玉盒子淹没。
“铛铛铛!”
方圆几十米内只有一片金光,其他的什么都看不见。
足足打了十个呼吸,明仁才罢手。
铺在地上的地板砖已经碎了不知多少块,但那只混元金钢笼子还在,白玉盒子也还在,依旧散发着玉光。
“怎么可能?”
明仁不敢相信,就算真的是一件极品灵器,被他打了那么久,也会有些折损。
原本已经撤退的于老又回来了,盯着那白玉盒子,流露出深邃的目光。
“于老,可认的此物?”楼剀子问道。
于老沉吟道:“看材质应该是极品寒玉,据老夫所知,三尸教的镇教之宝停尸棺便是用极品寒玉打造而成。”
楼剀子豁然一惊,道:“于老的意思是,这是停尸棺?”
于老没有立刻给出一个肯定答复,只是给了一个猜测,“很像。”
楼剀子沉吟道:“据我所知,停尸棺一直掌握在阴童老人手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就算真的是停尸棺,也不可能完全挡得住太上长老的全力攻击。”
“这也是老夫疑惑的地方。”
于老捻着颌下山羊胡,道:“停尸棺乃是一件邪器,里面封存着大量的煞气,但此物非但看不到一丝煞气流出,反而如同一件圣器,真是奇哉、怪哉!”
“也许停尸棺落在此人手里,得到了不一样的祭炼,不再是一件邪器,反而得到了某种强化。”楼剀子道。
于老听后,忽然眼前一亮,道:“楼主所言不无道理!极品寒玉本就是圣洁之物,被用作炼尸养煞反而玷污了它,如今现出本源,自然不能再以常理度之。”
他目光注释着那口白玉盒子,道:“如此说来,这还真的是停尸棺!当世不可能再找到跟它这般大的极品寒玉!”
“那现在怎么办?那狗东西要是一直躲在里面不出来,咱们是不是就拿他没办法了?”明仁愤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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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老这时看向楼剀子,道:“楼主,斩龙剑可在身上?”
“于老的意思是让我用斩龙剑破这口玉棺?”楼剀子道。
于老点头道:“斩龙剑乃是第一代楼主的本命圣器,应该能破掉此棺。”
楼剀子眸子忽动,右手闪过一道亮光,掌心出现一柄剑。
剑身又宽又大,通体白亮如雪,上面镌刻着复杂的纹路。
这便是斩龙剑,乃是楼外楼第一任楼主楼冠子的本命之器,跟随他一路战到了武皇境界,已经超出了极品灵器的范畴。
当年楼冠子持此剑斩杀过一头蛟龙,故此剑被称作“斩龙剑”。
于老见到这柄剑后,突然又有些后悔。
俗话说“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若论来历,停尸棺存世比斩龙剑还要久远,被三尸教历任教主祭炼,如今又现出本源,不见得就比斩龙剑弱。
但是,楼剀子已经取出了斩龙剑,他也不好再去阻拦。
然而,就在楼剀子准备动手时,停尸棺陡然一阵收缩,眨眼间化作小拇指大小,瞬间化为一道流光,消失不见。
再看那混元金钢笼子里,留下了一口深不见底的大窟窿,哪里还有王诚的身影。
楼剀子几人看着那口大窟窿,脸上全都变的精彩无比。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的身份摆在这儿,早就已经破口大骂了。
“好算计!真是好算计!让我们在这儿全力出手,他自己则用这口停尸棺掩人耳目,挖地洞逃了!”
“地面上制造出如此大的动静,正好掩盖了地下的情况,给他创造了地下逃生的绝佳机会。”
“是咱们大意了!以为凭借着这只混元金钢笼子能将他彻底封死,岂不忘了这地下是没办法封死的!”
……
几人都在江湖上闯荡了那么多年,一下就弄明白了所有。
“等等!”
就在这时,于老打断了众人,冷笑:“他并未完全逃出这里,这么点时间,就算他是耗子,也不可能打那么远的洞,况且他手里还带着一个累赘。”
几人听后,眼里立马放出精光。
“那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楼凯子问。
于老胸有成竹道:“这太简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