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保护将军,保护将军!”
战斗打响还没多久,邬战便率众杀到!他本来就领军暗自跟随在徐锐队伍的隔壁街道,一听闻杀声连道不好,立刻就率众横插过来。
这一至战场,军士们就高举军弩,一箭箭将场中刺客精准射杀!
“慢点,慢点!”
“一定留几个活口!”
“诺!”
还好徐锐喊的快,再晚上个几息,只怕这伙刺客顷刻就要被歼灭了。
他们虽然布置的还算有章法,甚至掺杂了一点计策在其中,可无论装备还是战技,都只能算稀松平常。
面对骑马猛将再加上持弩军士,当真是毫无抵抗能力……
“卑职来晚了,请主家责罚!”
“主家,您没伤到哪吧!”
逮了几个活口,舅子邬战便是火速朝徐锐奔来,脸上满是自责。
“诶,我没事,战哥切莫自责,你已经很快了。”
倒不是宽慰,邬战速度确实很快,徐锐翻身下马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就朝徐云那边望去。
此刻徐云正率领卫兵将五六个活口给绑缚起来,通过士兵手上火把提供的光亮,可以清晰瞧见那几个俘虏满脸震惊,还有深深的恐惧与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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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们是周海的属下,快活林二当家周海的属下……”
“我心知必死,若全部交代,可否给小人一个痛快?”
想来是太害怕,都还没开始拷问,就有俘虏承受不住压力,主动交代。
这人的声音颤颤巍巍,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冷汗。
“该死!钱磊你该死啊!你这叛徒忘了二当家是怎么对我们……”
那俘虏刚刚出声,就又有俘虏激动开口,不过后者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徐云一脚踹爆了裤裆,紧接着惨叫都还没道出,就又被一枪杆砸昏过去。
“那个谁,钱磊是吧?”
“你只管说,交代清楚,饶你一命也不是不行。”
徐锐招手,示意那俘虏继续。
而听闻此话,原本只想着不要被折磨至死的俘虏顿时狂喜,连忙开口:“明公宽仁,小人不敢有半点隐瞒!”
“前段时日,那胡三屠不是去搞徐家庄吗?被您打败,正义处决掉了!胡三屠是我们二当,咳,是周海那天杀败类的结拜兄弟,周海素来标榜自己最重情义,肯定不能置身事外。”
“只是快活林近期很忙,在为劫取军械做准备,窝点也不在清昌,隔得太远,于是周海便派我们来刺杀明公!”
“哦。”
徐锐点头,诧异道:“怎么装备如此粗劣?几把破弓两把弩就想杀我?”
听闻此话,钱磊就是欲哭无泪。
“胡三屠被杀的消息传到渔阳时,我们只知您是平民。都已经往高了算,把您当做庄主,按县豪乡绅的规格来刺杀……谁曾想我们这才刚刚赶到清昌,您就已经高升为县尉了!”
“哦!”
这倒是说得过去。
徐锐点头,又问:“那如果早知道我是县尉了,你们又该如何刺杀呢?是什么样的规格?”
“倘若早知您是县尉,周海根本不会派人来刺杀了!”
这匪寇眼睛都红了,悲戚道:“如果只是个衙役什么,那是随便杀,就我们这种程度就可以了。如果是都头,就得很慎重……非要杀,起码也得是十张硬弩才能动手。至于县尉……”
“我们是不会去刺杀县尉的!这已是朝廷命官,死贼寇手里,传出去朝廷脸上无光,要派大军来围剿的!”
“哦,可你们刚才就已经动手了不是么?而且县尉一级就不杀,为何前段时间张郡守都被匪寇袭了?”
此话入耳,喽啰痛哭。
他一脸悲哀,抽泣道:
“若知您是县尉,周海就不会安派此次行动,可差事已经下达,我们都出来了,不管后面发生什么,完不成差事就只有死路一条!”
“至于您说的什么张郡守,他那边的事小人不知情啊!!”
“……”
望着痛哭流涕的俘虏,望着一众跟着抽泣起来的活口,徐锐顿感无语。
这怎么说着说着还哭了?
刺客不该冷酷一点?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差,当什么刺客。
到底只是匪寇啊……若是世家大族派出的刺客,先不说水平不会这么低,就是事败,大抵也会立刻自尽。
一时也没啥要赶着问了,再看几个俘虏状态极差,徐锐便摆了摆手。
“把他们押进监牢,好生看管,日后本官还有用。”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