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重复着。
“小明！”耳畔传来一道温柔的女声。
曹小明抬头看去。
一个身着素衣的女子踏步而来。
笑容温暖。
眼神里充满了慈爱。
像一道光照耀过来。
“妈！”曹小明扑了上去。
女子摸着曹小明的脑袋，温柔地说道，“小明，若世间没有光，你便去做那一道光。”
“孩子，好好活着。”女子说完话，飘然而去。
曹小明想伸手去抓。
只觉一股磅礴能量将自己轰了出去。
他身体一颤。
猛地睁开眼来。
只见杨密三人一脸关切地看着他。
眼神里流露着深深的担忧和对未来的恐惧。
“老公！”周彤扑在曹小明怀里，‘哇’一声哭了出来。
杨密红着眼，伸手擦去曹小明脸颊上的泪水。
“没事了！”曹小明拍了拍三女的肩膀，轻声安慰道。
“老公。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们绝不独活。”蔷薇带着哭腔说道。
“小明哥，刚刚到底怎么了？是海市蜃楼的缘故？”杨密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关切地问道。
曹小明摇了摇头。
“只是忽然陷入了自己的意识中不能自拔，幸好···”
曹小明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
“小明，你在意识里看到了妈是吗？”周彤轻声问道。
‘恩’。
曹小明点了点头。
虽然清醒过来，他依旧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陷入自己的意识当中不可自拔。
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会看到妈，还将自己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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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哥，如果想妈，咱们就回基地吧，不去京都了。”杨密开口说道。
“小明见到的是东方阿姨。”周彤低声说道。
毕竟她和曹小明一起长大。
对曹小明的家庭了如指掌。
反观杨密和蔷薇二女虽然和曹小明在一起，但对于曹小明的亲妈并不了解。
以为梦到的是小妈唐婉。
“彤彤，妈叫什么名字，一定是个很漂亮很漂亮的女人吧。”杨密好奇问道。
“我妈名叫东方素衣，确实是一个很漂亮很温柔的女人。”曹小明目光中带着回味，末了他又补充了一句。
“她和小妈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母亲。”
“妈确实很温柔，很漂亮；她的眼睛不是很大，但笑起来就让人移不开眼。”周彤嘴角勾笑。
似乎想起了小时候经常抱自己的那个女子。
东方素衣。
一个很特别，又很朴素的名字。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反正就是很特别的感觉。”
杨密张了张嘴，本想询问怎么去世的。
又怕勾起曹小明的伤心事，没敢多问。
“走吧，我们出发。”曹小明起身，看了眼正在逐渐消散的海市蜃楼。
在脚步踏上车的一瞬间。
他猛然回头。
紧盯着消散的海市蜃楼。
脑海里闪现出彭局给他的那份隐秘信件。
断天路，封酆都，仙不入世，魔不扰人，兽不成精怪，人不见妖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