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先向他们详细地介绍了八运九运。天体与地球之间的对应关系。然后说道:
“我们处在八运的后四年,它属土,是房地产兴旺的十年,再过四年,我们就进入九运,九运属火。土火之交的几年间,我总有一种感觉,不宜投资。因为这其中杂夹着一个大鼠年。”
我在纸上写下:1840年(鼠年)——1900年(鼠年)——1960年(鼠年)——2020年。
我指着几个数字说:“每相隔60年,有一个鼠年,前面的发生了什么,你们去查一查,后面即将到来的,会发生什么,我有些担心。”
“到底会发生什么?”他们两人一齐问。
我摇摇头。
慕容说:“哦。不管怎样,你还是下定决心来。我可没测个‘来’字。”
大家都笑了起来。
邵友祥说:“我明天就不送你们了,明早就往万象,在万象飞越南,跟一个中国女人谈生意。你帮我测个字,看看这单生意能不能成功。”
他写下一个“贝”字。
我笑道:“能成。贝的本义就是牡蛎、蛤。很单一。”
突然,我联想到贝丝,问道:“你为什么测个‘贝’字?”
邵友祥说道:“我的主顾叫贝丝,一个中国女人,但她取了个一个美国名字,曾在美国生活过。其他我也不知道,是朋友介绍的。”
“哦。”我没有再说下去。
其次,陈总带着马秘书看了一上午。中午,我们在一个叫“水之韵”的饭庄吃过午餐。然后,由陈小真送我们去西双版纳。
陈总也没说投资不投资的事,一路上,我们谈些旅游的趣事。这次南行,似乎并不怎么愉快。
我和陈总的不愉快是在心里,尽管我们表面上,一直很愉快地交流。但陈总不再谈磨丁,我知道,在他的心里,我的测字只是一种参考,作为一个企业家,他不可能都依我的。
三天后,我们回到了上州,生活一如平常。
而我心里波澜壮阔。
慕容峰打电话给我,他说:“万老师,我只想说两个字——速来。”
我考虑了几天,是时候跟家里,跟陈总说说了。
会是怎样一个结局,会掀起多大的风浪。说实话,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