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之后。
已是上州元年7月19日。星期六。
全家人聚在一起,详细讨论了我的结婚事宜。通过热烈讨论、集思广益,会议确定了如下方针:
热烈但不奢华,喜庆但不高调。主要陪好农村来的亲戚,让他们高兴而来,满意而归。
中午到我姐姐的店里聚餐,一家人开心极了。下午,我就回到旭日,因为晚上有个人约见我。
刚到宾馆,明白打来电话,告诉我一个惊人的消息:沈处第一轮竞争就涮下去了。
我久久没有吱声。半天才淡淡地说道:“这是他的事,跟我没有关系。”
挂了这个电话,心想,他为什么第一轮就被涮下去了呢?财务处长是个关键岗位。应该是有力人选之一。难道那个“央”字,真的要验证了?
坐在那儿,我百思不得其解。
一会儿,沈处打电话来了:“万老师,你在哪儿?”
我冷冷地说:“在宾馆。”
“我想到你那儿坐坐。”他的语气非常急促。
见他情绪激动,我便说道:“行啊,我正好现在没事。”
大约半个小时,沈处就到了。
我泡了一杯茶给他。
他苦着脸道:“没听你的话,出了个大洋相。第一轮就涮下来了,而且还遇上了一件麻烦事。
我昨夜翻来覆去睡不着,有些事,连老婆都不好沟通。所以,只好腆着脸来找大师,请你指点。”
沈处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羞愧,坐立不安。双手不断搓着,完全没有了平时那份矜持。
这种时候,他不是需要安慰,而是需要主意,所以,我还是冷静地说:“说说情况吧。”
他喝了口茶,叙述起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厅里的5个人报名,初试是5个人涮掉3个,剩下2个进入复试。我当时认为,进入复试是坛子里摸乌龟,绝对走不了。
能够进复试的,只有皮处长,想不到冒出一个老丁。”
“老丁是个什么人?”
“老丁是除了我,皮处,资历排第三的老处长。这个人平时笑呵呵,一副老好人的样子,与谁都谈得来。这次才看出来,他最有心计。
为了进入复试,他写了一封信给组织,告我的状。有时间,地点,人物。事情似是非而,一下说不清楚。结果第一轮,我就涮下来了。
“说说你那个是似而非的问题吧。”
“你不要笑话我,我也绝对不讲假话,我平时不进歌厅。原因就是有点心律不齐的毛病。”
“我知道,心律不齐,在歌厅听到那鬼哭狼嚎的声音就难受,全身出冷汗。”
沈处点头不迭:“对对对,所以我平时不进歌厅,厅里的人也知道。一年前,我和丁处带了几个人,到下面一个市去检查工作。
当地市局的封局长一定要邀我们去唱歌,老丁帮我说话,说沈处进不得歌厅,听着乱喊乱叫就冒冷汗。
封局长说,那就不唱歌,选几个素质好的,放点轻音乐跳跳舞。
下去检查的其他同志都望着我。因为我是带队的,我说不去吧,其他人都不敢去。这时,丁处附耳告诉我,说歌厅就是封局长老婆开的。
我抹不开面子,说,那就只跳跳舞。
到了那儿,封局长确实叫了几个素质比较好的姑娘来陪。一个个穿着像白领,没穿半点暴露的服饰。
里面灯光很暗,放一点轻音乐。偌大的厅子,人又不多,每人安排一个。想跳舞就跳舞,想聊天就聊天,确实算比较文明的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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