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聪明,太聪明了也不行。性格呢,要是像师母,那也是一等一的好性格。这个要迅速了解。”
我姐毕竟是女企业家,与时代更接轨,见识更丰富,她分析道:
长相没问题,学艺术的女孩子都长得好。读书应该不是蛮厉害,蛮会读书的人,不会去学什么钢琴舞蹈。主业很好的人不会去搞副业。”
这就有点伤及米粉店二老板高旭的自尊,我姐夫“咳咳”了两声,表示抗议。
我姐继续;“我没说错,她去学舞蹈,钢琴,无非是想考个什么艺校,成绩非常好的女孩子,不会走这些捷径。我不会说错。”
这时,我爹说话了:“都是你们在猜,山红了解得更多吧?你们好像忘记他的存在一样,让他说说。”
其实,我在一旁,确实有些相信我娘分析的——我师父不是神仙,他真的能断定我一定要三十岁才结婚?是不是真的有这层意思在内呢?
至于兰心,我确实不了解。后来,我在师父家,一年也难遇上一次。
我娘说:“你爹要你说话,你怎么呆了一样。”
我笑笑:“我最多见过她四回,还不如姐夫看见得多。我觉得大家还是看看电视,不然,演员不是白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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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说:“议一议也好嘛,真的结成一家,是件大好事。”
我笑道:“这叫一厢情愿,就算我喜欢人家,人家不一定喜欢我,其次,兰心又不是师父的女儿,他能做主?
就算是他的女儿,现在的女孩子,也不一定听父母的。所以,我觉得花这么多时间讨论的是一个‘伪命题’。”
我爹出来拍板:“先看看吧,成有成的好处,不成有不成的好处,一切皆是命中注定。”
这么一说,大家也不好再说这个话题。
这时,我娘开始发红包。给我姐,我姐夫,我,每人发一个。大家相互之间说些客气话,吉利话。
我看看时间,说:“快十二点了,我先和姐夫到楼下放礼花,放完,我就不上来了,师父师母叮嘱我,悠然居不能输给左邻右舍。”
我娘感叹道:“是啊。我说你有两个家了,没说错。”
我和我姐下楼。把花炮排列好,点燃。
各家各户都一样,反正是城郊,基本上每家门前都有地坪。都在放烟花火炮。一时,五颜六色的礼花绽开,争奇斗艳。
放完花炮,我准备去开车,我姐夫像突然记起一件什么事似的,说道:
“外面声音大,到你房间里说件事。”
我俩进了“夜谈室”。
他问:“春节怎么安排?”
我一时也想不起要做什么,如果在老家,一定是走亲访友,可是,在这地方,没一个亲戚。
“没什么安排。打点小牌吧。”
“初六,你开这辆车,我们一起去拜访宋会长。你加足油,另外,他曾经委托我物色一位秘书长,我准备推荐你。你有什么资料吗?比如曾经发过的诗,散文。”
“让我当秘书长?”
“对,你够条件。”
“高中时,在刊物发表的文章,我一直收着。”
“这绝对不是一道“伪命题”,他调侃道。
说完,他哈哈大笑。
这时,墙上的挂钟响了。预示着中国人的新年在下一秒到来。
我与姐夫互道新年好,作揖而别。
我开着车,一路向东,两边的礼炮一齐升空,像欢迎一位来访的外国元首似的,我在烟花礼炮中穿行。
礼花此落彼升,夹道欢迎。
“好征兆!”我兴奋地拍了一下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