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岁,你又离婚了。”
这句话把迟珊珊吓得个半死,我的个妈啊,不早不迟,偏偏说26岁。这下,她死活要问个明白。
“等一下,大师啊(他把老弟改成了大师),这个你是怎么算出来的,你一定要和姐说说。”
“可以和你说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遵循一个时间段,这个时间段是以8为分界线。
你18岁就与原来的老公相识,相恋,也就是高三那年正式恋上的。加上8年,就是26岁。”
“为什么是8年?”
一宁笑道:“1至3年为热恋期,4至6期为平淡期,7至8年为危险期。
你原来是一苗条少女,婚后就变胖。在别人看里仍然是美女,在你丈夫眼里变丑了。
再说,爱情是夏天里系在脖子上的纱巾,婚姻是冬天里穿在身上的棉祆。
爱情是在七月阳光下的海滩奔跑,婚姻是柴米油盐中日复一日的操劳。
任何家庭都一样。久了就生怨。”
迟珊珊听着这段话,这个八字先生真是大不同,说话像写诗,又说到点子上。对一宁顿时佩服起来。
“当然,生怨是生怨,主要是你个性强。”
又说到点子上了。
迟珊珊主动把一宁的杯子端到饮水机前加满,端起来放在茶几上,半天才感叹道:
“男人都是骗子,希望你以后不是。谈恋爱时,他那表现是世界上唯一的好男人,可是……不想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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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有点幻想。”
“对,你怎么知道?”
一宁哈哈大笑:“因为你幻想世界上有一成不变的爱情,世界上有一成不变的事物,其实,一切都在变。”
迟珊珊说:“你说的是句真话。离婚之后,我连小孩都没要,就一个人做生意。”
一宁说:“你今年30岁,你在明年应该会动婚姻。”
“我看透了,不想结婚了。”
“挡不住的。”
迟珊珊说:“挡不住也要挡。我一个人活得多自在。”
“那是强装的快乐。”
迟珊珊被一宁击中了软筋。这个年轻的算命师,真是个心理大师。自己心中的秘密好像全被他掌握了一样。
她苦笑道:“就这些?”
“基本上就是这些。”
“以后呢?”
“以后再算吧。”
“唉,我以后的路好不好走,你如实说给我听吧。”
不要犹豫,要迅速说,说慢了,人家会怀疑。
“以后,你没有大风大浪。一生平安。”
“真的啊?”
“我家住状元街竹枝巷,就算没在这儿开店了,你可以来找我啊。”
迟珊珊笑道:“大师老弟,说实话,你算得真准。姐姐要是只有十六七岁,就一定嫁给你。”
弄得一宁脸都红了。
等迟姐走后,一宁想,师父教的真有用。
婚姻看眼角,一点不假。这30岁的女人,眼角就开始陷进去一点点了。
至于断定她明年会动婚姻,也是看她眼角。
这女子若是生在家教甚严的家庭,其实会成为优秀女子,但这一点,他没说,也不敢说。
所以在熟人眼中,因为不敢全说出来——高明的八字先生也会打个折。
坐了一阵,已经12点,胡姐把饭菜送过来了。
她真的不收钱。
吃过饭,他正想休息,又进来一个人。
一宁觉得面熟。
那女孩笑道:“你开张后第三天,我到过你这儿,我在后面那栋楼上班。”
“哦——”一宁记起来了,说:“坐。”
女孩说:“我想请你算个命。”
“好,里面请坐,你来得好。”
“我来得好?”
“等会说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