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你还不明白吗？”
“你要因为你的冲动行事，而害了你一脉，甚至害了我们整个上古姜族吗？”
大长老的话如雷贯耳，犹如一柄锋刀一般，狠狠的插入了姜永辉长老的内心深处。
令得姜永辉长老顿时如遭重击，心中的那口气瞬间便泄了下来。
脸色惨白，心神大乱，眼眸中闪烁着复杂无比的神色。
从难以置信，到震撼，再到愤怒和无力。
姜永辉长老真的很想要跟陆小川拼命。
他也本以为他有跟陆小川拼命的实力。
只要他带着他一脉的所有登仙境强者联手出击，那必然是可以将对方斩杀于剑下，对此姜永辉长老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可是——
情况显然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万万没有料想到的是，陆小川的强大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强的多。
而且陆小川还有很大的背景来头。
这对姜永辉长老而言，可都是重重的打击。
如此的打击之下，让姜永辉长老一时无言说不出话来。
只能是死死的盯着大长老。
大长老也很无奈的摇头，一脸语重心长的对姜永辉长老道：“认命吧，或许这就是你的宿命，没有办法的事情。”
“这件事情如果不低调处理的话，那最终吃亏的只会是我们上古姜族。”
“真把事情闹大了，闹得天下皆知的话，那我上古姜族也将颜面无存。”
“或许这两天你也听到了一些风声，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的是，姜洪、姜圣女、姜征甚至姜太贤都死在他手上。”
“现在，你还觉得你要跟他拼命吗？”
“你还觉得我们是胆小懦夫怂吗？”
什么？
大长老的话，彻底把姜永辉长老给惊呆住了。
他们上古姜族竟然还有这么多人死在了对方手上？
这怎么可能的事情？
但显然，姜永辉长老也知道这样的事情，大长老肯定不会骗他的。
一定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如此情况，确实是打了姜永辉长老一个措手不及。
让他真正的明白，为何族长会如此忌惮，为何大长老也要一再劝他，为何上古姜族不顾他的死活，想把他推出去息事宁人。
原来这一切皆是如此。
虽然对于这样的事情姜永辉长老还是很难相信，但也不得不信。
“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是这样？”
姜永辉长老嘴里喃喃自语，深受刺激的样子。
这样的结果，他确实是无法接受。
但细想一下的话，这一切又能怪谁呢？
这一切都是他一脉的人惹出来的，而且跟他也脱不了干系。
如果不是他姜永辉长老放出那样的狠话，还集结了他这一脉所有强者要去替姜圣涛报仇雪恨的话，那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