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道：“鄢姐，继续刚才的话题。我们可以搞一个合资公司运营这个软件。三大运营商做投资方，我来运营，按照股份分配权益。”
“为什么要带铧移和铧信？”鄢秀芝不满的道，“我们通联还不够吗？”
“如果只有通联投资，你觉得铧移和铧信会让WhatsApp使用他们的流量吗？而且这件事从政策层面来讲，还是有风险的，通联自己未必扛得住啊。”李睿道。
鄢秀芝点了点头，李睿说的颇有道理。
对她这样的人来说，做一件事首先考虑的不是有多大利益，而是要承担多大的风险，拉来铧移和铧信就可以最大限度的降低风险，让这件事变得顺理成章。
李睿认真的道：“还可以请三大运营商派人进入管理层，我可以做主拿出一部分的股份给管理层持股，你觉得呢？”
鄢秀芝浑身一震，李睿说了这么多，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李睿虽然没有明说，但意思很明显，如果鄢秀芝能够帮着把这件事谈成，通联方面派驻WhatsApp的管理层肯定就是她了！
如果真的能够在这样一家超级有前景的公司中持有一些股份，哪怕只是0.1%，那也是一笔无比巨大的财富！
虽然鄢秀芝从来不缺钱，可当她意识到这是一个多大的机会之后，还是有些心旌动摇。
“李睿，你这个想法不错。不过我们需要面对的是通联高层，是领导，是各位同志，是铧移和铧信，是国家政策，还有市场竞争。每一方都可能是机会，也可能是对手，甚至有可能是敌人，这件事不好办啊！”鄢秀芝不再称呼李睿为李先生，而是直呼名字。
这意味着双方的关系从吃吃喝喝，进入到“一起做出格事情”的层次。
李睿道：“任重而道远，所以我才需要鄢姐的帮助。”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也就差不多了，再多说也是浪费情绪。
接下来他们要做的就是两件事，一方面李睿把计划再做的详尽点，拿出可行性报告书。另一方面鄢秀芝向上反应，尽量说服通联高层，再以通联为纽带联系铧移和铧信，将三大运营商的利益跟WhatsApp糅合到一起。
这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会遇到无数的困难。
但只要成功，就将获得无与伦比的回报！
十一点多，杜卫国几人才姗姗而来，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服务非常到位，大家非常满意。
鄢秀芝和陈青莲假装不知道他们去做了什么。
反而是柴康顺毫不掩饰的道：“李先生，你这个至尊贵宾也太牛了吧，从头到尾都是跪式服务啊，你到底充了多少钱啊。”
李睿笑了笑：“没多少。”
柴康顺没好再问，鄢秀芝却瞄了李睿一眼，心中对他的评价又高了几分，觉得这样低调内敛又实力雄厚的人，的确值得合作。
十二点，李睿将众人一一送回家，这才松了一口气。
宾利车后座，他歪着脖子靠在陈青莲的肩膀上，一脸的疲惫。
“辛苦了。”陈青莲道。
李睿双手紧紧抱住她，低声道：“你说……我是不是又变了？”
陈青莲没说话。
没有人是一成不变的，人在变，心也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