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允川看着江沐白和苏牧哲亲密的样子，只觉得自己的心像被撕裂了一般疼痛。他想要阻止他们，想要把江沐白拉回到自己身边，但他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能为力。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苏牧哲在江沐白耳边低语，看着江沐白眼中闪烁着迷茫和犹豫……
“沐白，相信我，好吗？”苏牧哲蛊惑着她，声音越来越低，“我会带你找回过去，找回真正的自己……”
江沐白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程允川，那眼神像一把刀，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心里。
“你，先出去，我要和他单独谈谈。”她终究还是开了口，语气冷漠，如同在对待一个陌生人。
程允川如遭雷击，愣在原地，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无法理解眼前的一切。这个他深爱的女人，现在却要将他拒之门外，只为了与另一个伤害过她的男人独处。
程允川感觉自己的世界在一瞬间崩塌，他踉跄着后退几步，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他痴痴地望着江沐白，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你说什么？”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你要我……出去？”
江沐白避开他灼热的目光，声音冷得像冰：“是的，我现在不想见到你。请你先离开，让我和他单独谈谈。”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程允川的心上，砸得他血肉模糊，痛不欲生。他不敢相信，那个曾经在他怀里撒娇，在他耳边呢喃爱语的女人，竟然会用如此冷漠的语气，说出如此伤人的话。
“为什么？”程允川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不解，“沐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难道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了吗？”
江沐白沉默不语，她的眼神依旧复杂难辨，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
苏牧哲得意地勾起嘴角，他欣赏着程允川痛苦的表情，心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感。他上前一步，挡在江沐白面前，像一位胜利者般宣告：“程允川，你听到了吧？沐白现在不想见你，请你立刻离开！”
程允川死死地盯着苏牧哲，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他燃烧殆尽。他恨不得冲上去，将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撕成碎片！但他不能，他不能在江沐白面前失控，他不能让她更讨厌自己。
“沐白，告诉我，这不是你的真心话，对不对？”程允川强忍着心痛，努力挤出一丝笑容，“你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你还记得我们的过去，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你还记得……你爱我，对不对？”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恳求和期待，像一个溺水的人，拼命地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江沐白终于抬起头，看向程允川，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动摇，但很快又被冷漠所取代。“过去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她冷冷地说，“我现在只相信苏先生，是他告诉我，我是谁，他是我昏迷时唯一记得的人，你，只是一个令我讨厌的陌生人。所以，请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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