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护士还在狡辩，她不敢说出幕后主使，因为她知道，如果她说出来，她就死定了。
“不知道？”程允川冷笑一声，他走到护士面前，一脚踩在她的手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是谁派你来的？”
“啊！”护士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的手指被程允川踩得几乎变形，剧烈的疼痛让她浑身颤抖。“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收钱办事……”
“收钱办事？”程允川的眼神更加阴冷，“好，那我就让你知道，有些钱，不是那么好拿的！”说完，他抬起脚，狠狠地踩在了护士的另一只手上。
“啊！我说！我说！”护士终于崩溃了，她哭喊着说道，“是……是张总……是张总让我这么做的！”
“哪个张总？”程允川追问道，他必须知道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就是……就是星耀娱乐的张总……”护士断断续续地说道。
程允川的瞳孔猛地一缩，星耀娱乐，那不是他的经纪公司吗？难道这件事，和他的经纪人有关？
“星耀娱乐的张总？”程允川重复了一遍，声音低沉得可怕，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他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理清这其中的关系。星耀娱乐，作为业内巨头，一向以严格的管理和艺人保护着称，张总作为公司的高层，怎么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对……就是他……”护士的眼神闪烁，似乎还有什么隐情没有说出来。
程允川步步紧逼，他弯下腰，逼近护士的脸，一字一顿地问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和沐白有什么仇？”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让护士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我不知道……”护士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她紧紧地闭上眼睛，似乎想要逃避程允川的目光。
“不知道？”程允川冷笑一声，他突然伸手，狠狠地掐住护士的脖子，“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说！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是因为……”他突然压低了声音，凑到护士的耳边，轻声说道，“是不是因为沐白知道了他的什么秘密？”
护士的瞳孔猛地一缩，她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似乎被程允川说中了心事。
“看来你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嘛。”程允川松开手，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护士，“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否则……”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威胁的意味已经不言而喻。
护士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她开始哭泣，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太多……我只知道……张总最近很……很反常……他好像……好像被人威胁了……”
“被人威胁？”程允川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事情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被谁威胁？为了什么？”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护士拼命地摇头，“我只是一个小人物……我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