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焯了,太他妈燃了,在开满鲜花的天国让大夏再次崛起,没有十年以上的中二病绝对写不出来这个稿子!”
刘涵看着电视中那个神情肃穆目光却狂热而锐利如刀的老人,感觉全身的热血都在流转。
他明知道这是一场带着表演性质的讲话,却还是情不自禁被陈守义感染。
一旁的林枫早就看过了稿子,但还是得承认陈守义的演讲能力,这个老人的语气和神态拿捏的很到位。
配合刚刚在贺兰山完成的那出惊世骇俗的表演,几乎每一个还有热血的观众都激情澎湃,恨不得立马冲到京都跟陈守义一起迎接他口中的新时代。
少数的“聪明人”嗤之以鼻,但这毫不妨碍民众被调动的激情。
现在他们不想看一个穿着西装的老头坐在一排话筒前,慢悠悠地念手下笔杆子极力修缮而成,用词严谨辞藻华丽的公式化政府文书。
那些玩意儿有他妈的什么用?
他们要的是粮食,是柴火,是出路。
他们要的是一个足够强悍锐意进取的领袖,带着他们弄到粮食,让他们填饱肚子活下去。
而不是只会捂着耳朵闭上眼睛躲起来,不愿跟他们对话,甚至连行踪都不敢向难民透露的“皇帝”。
他们就吃陈守义现在表现出来的这一套!
他们不想听京都解释自己的困难,大人物被迫的抉择,还有过错者信口雌黄的辩驳。
他们就想要一个活下去的希望,哪怕是将希望诉诸于未必存在的神灵与虚幻天国都行。
他们已经坠入黑暗跌进泥潭,与世上最糟烂的尸体作伴,这个时候再好听的道歉都没有一丝作用,但只要给他们一盏闪动火光的小小烛台,他们就能奋不顾身的冲上去。
刘涵深呼几口气,手舞足蹈地朝林枫说道:“他奶奶的,我开始理解那些崇拜小胡子的人了,演讲真的是一门艺术。”
林枫笑眯眯地看着电视,轻声道:“老头就是个热场的,一会儿才是正餐,专杀你们这种热血小伙。”
这场讲话的针对性无疑是极强的,陈守义就是要用这种粗暴且粗放的热血演讲,去动员和争取那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他们还特意把直播地点放在了军事基地,穿着笔挺的军装出场。
吃这一套的人可能是毛头小子,可能是市井流氓,可能是整天吐槽社会的失意中年人。是工人,是农民,是学生,是贩夫走卒是年轻人,是那些被自诩睿智沉稳的精英吐槽的“冲动蠢货”。
但一旦到了要掀起战争的时候,这些人往往更容易接受征召奋不顾身地作战。
他们最容易被动员,也最需要上层的关注。
陈守义从椅子上站起来,绕到桌子前面,张开双臂大声道:“同胞们,你们相信这个世上有人能将灵魂的阈值降低,去到时空的缝隙中接收一种我们常人无法察觉的‘信息’,从而窥见未来吗?”
电视机前的观众一愣,陈守义自问自答快速说道:“你们肯定不信,因为在这之前,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这种事,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十有八九是某个江湖骗子又在招摇撞骗。但我现在不得不相信了,因为她已经向所有人证明过了这种力量的存在!”
观众间响起惊呼,人们都露出难以置信的震惊之色。
已经向所有人证明过了?
“天灾!”突然有人站起来爆喝一声,“是那个预言了天灾的人,他说的一切都发生了,一定是他,只能是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