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糖想想就觉得甜,咱俩这智商真是没谁了,加一块都能竞选北美总统了。”
刘涵似乎是感觉自己和庞建军一起琢磨出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颇为得意地抱起胳膊,下巴都歪上了天。
“隘了,狭隘了,星球球长都不在话下!”
庞建军也开始自我吹捧起来,一脸的大聪明之相。
“恢复古道,发家致富睡花魁,哟西哟西,一听就很有搞头!”
两人兴奋地击了个掌,刘涵笑嘻嘻地说道:“我听说过金本位银本位,石油霸权经济殖民,但你这个经济理论还真是第一回听说,有趣,真有趣,我决定称之为淫本位,淫荡的淫!”
“隘了,小刘,你又狭隘了!”庞建军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腰肢,扭了扭屁股后说道:“从古至今,男人的人生目标一直都是金钱和美女,以前咱们赚钱不也是为了娶个漂亮女人生个大胖小子吗,所以美女就是第一生产力,裤裆子里的事儿就是终极真理!”
也许是庞建军活动老腰的动作太滑稽,骚话连篇的样子让刘涵笑得有点肚子疼。
他擦了一下笑出来的眼泪,道:“庞哥,你整天搁这真理真理,再吹下去马列都得从棺材里爬出来拜你为师。”
庞建军叉起腰,一挺肚子开始吹牛逼:“拜师就免了,但是怎么也得先敬我三杯叫一声庞老师才行。”
“那必须的,酒杯还得低你一头呢。”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了第三个人的声音,两人转头看去,一颗锃亮的大秃瓢正在灯光闪闪发光。
庞建军笑问道:“延平师傅,你怎么来了?”
“有个家伙心理问题越来越严重了,我来找你商量下怎么安置他。”
延平走进办公室,正欲拉开椅子坐下,瞟见桌上的华子后眼睛一亮,伸手就拿起来抖出一根,一边点一边骂骂咧咧地说道:“好你个老庞,背着我们抽好的!说起来林枫那家伙真该死,当初说每周给我发一条华子呢,他妈的,现在直接变成小苏了!”
庞建军把那半包烟直接递了过去:“都给你,那家伙咋回事?”
延平毫不客气地把烟往兜里一揣:“就那个小赖,上次就跟你说了的,他有创伤应激障碍,昨天突然发癫把舍友都打进医院了。”
庞建军扣了扣脑袋,沉吟一下后说道:“医务站专门给他开间房吧,好歹也是从小区就跟着咱们的,先关一阵子再说。”
“关一阵子?”延平挑了挑眉毛,“他这种基本一辈子都治不好的,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庞建军苦笑道:“送他上战场吧,他应该会愿意的。”
延平叹了口气,低头抽着烟不说话。
刘涵看了看延平,又看了看庞建军,惊问道:“你想让他死在战场上?”
庞建军摊了摊手:“不然还能咋办?我管不了他一辈子,留着他和大家一起生活只会伤害到其他人,关起来反而是折磨他,还不如让他去当英雄。”
刘涵想要反驳,他想说那个小赖是自己人,是防卫团的兄弟,怎么能这样对待他,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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