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云舒脸色一囧,这姓柳的不按套路出牌啊,你不是应该反驳的吗?
胡军端着茶杯愣了愣,讨好死的将茶杯放到了柳大少的桌面上:“柳师兄,要不小弟的茶献给师兄,闻人姑娘的茶艺已经是宗师之境了,小弟就当借花献佛了!”
闻人云舒一把抓住了胡军:“不准给他喝。”随即像被扎了一下急忙松开胡军的手腕,脸颊不禁红了起来,从小到大还没有抓过男子的手,一时不察竟然触碰到了。
至于前些日子不但抓着柳大少的手,竟然还咬出血的那一次闻人云舒根本就没有算一回事,因为她眼中柳大少可不是男人,而是人渣。
胡军也是尴尬的收回手,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二人的模样被闻人政两人看在眼里,闻人政露出一种莫名的意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柳大少则是觉得这两人也许会有戏。
闲聊半晌,柳大少也准备告辞了:“老爷子,晚辈在柳府恭候大驾光临,六月初六还望老爷子不要忘记了!”
“放心,老朽一定准时去柳府贺喜!”
“贺喜?”
“贺喜?”
“你与韵姐姐要成亲了?”
“柳师兄要成亲了吗?小弟恭喜柳师兄,祝愿柳师兄与嫂夫人百年好合。”
“谢谢,谢谢,说句贺词就行了,礼物就别送了,真的不要送了,我柳家不差那点,真的!”
胡军脸色一僵,你这再三强调的语气明摆着是要礼物的样子,用的着这么虚伪的嘛?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哪?说好的君子之交淡如水哪?
胡军翻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名贵的礼物,扣扣索索的从腰间取出一个骨笛出来:“柳师兄,小弟出门在外别无长物,最重要的物品便是这祖传的骨笛,小弟就赠与师兄了。”
祖传的?古董?我喜欢。
“哎呀,你这也太客气了,咱们兄弟什么关系,用得着这么客气吗?真是的!”
说话间胡军手中的骨笛不翼而飞,已经被柳大少揣进了怀里。
“走了,记得六月六上门喝杯喜酒啊。”
胡军嘴角抽了又抽,柳师兄还真是不客气哪话说。
闻人政看着远去的柳大少瞥了一眼胡军,双眸一闭微微叹息,又要不太平了,那骨笛分明不是中原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