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本想着给南浅立下规矩,让她清楚在里面得听谁的话。
却没想到南浅根本不把她们放在眼里。
怀孕的时候,所有人都看着她不让她动手,她本来就憋了整个孕期加坐月子的时间,这些人的挑衅正合她意。
来一个,揍一个!
来两个,揍两个!
来一群,揍一窝!
高平告诉顾霆枭,从南浅进去的第一天开始,监狱里的医生就没闲着过。
南浅又能打又会打,打的人家遍体鳞伤但是还没致命伤,甚至法医看过后连轻伤都定不上。
里面的狱警已经警告了南浅好几次,不要再动手了,否则会延长刑期的。
但是没想到南浅根本就不在乎,抬头就问狱警,打一个人延期多久?
她甚至还给狱警算了笔账,如果打一个人延期一年的话,按照她能活100岁的情况下,她才能打70多个人。
如果打一个人延期半年的话,她就能打一百四十多个人。
如果打一个人延期半个月或者一个月的话,她让狱警回去算算,这里面的女犯人加起来够不够关她到一百岁的。
她还反问狱警,如果打的人太多了,这辈子坐不完的牢,下辈子需不需要一出生就进来继续待着?
她还说,这里面有吃有喝有人陪着锻炼身体,每天按时吃饭按时睡觉,比她在外面的日子健康多了,所以她不着急出去。
这些话,最终都传到了高平的耳朵里,他坐在办公室里直挠头。
“这他妈的哪里是犯人!?”
“这请个老祖宗进来也没这么能折腾的!”
听到高平的骂声,他手下的人也是无奈。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些事也确实不能赖在南浅身上。”
“她从第一天来的时候,只要是户外时间,她都是一个人站在一边晒太阳。”
“虽然她打架,但的确不是她先挑的事。”
高平的手下虽然处理了很多件关于南浅的事情,但他还是愿意帮南浅说句话的。
“这我当然知道,如果是她先挑的事,她早被延期了!”
“算了,你先回去吧,等我想想办法。”
坐在办公室的高平思来想去,最后找到了于维安,让他陪着自己去找一趟顾霆枭,他知道顾霆枭一定有办法的。
事实证明,顾霆枭的确是有办法,但是他想的办法,完全是在于维安和高平的意料之外。
“这一个月打了多少人了?”
高平见完顾霆枭之后回来把自己的手下叫进了办公室。
“截止到27分钟之前,已经四十五个。”
高平的手下看了看表汇报着说道。
听到这个数字,高平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四十五个人去跟她单挑,有几个赢了的?”
高平想了想,继续问道。
“头儿,别说有几个赢了的。”
“连个打到她的人都没有。”
“南浅不是刚出月子吗?”
“她的身体不需要恢复吗?战斗力这么强?”
高平的手下都很纳闷,四十多个人去找南浅单挑,总得有个人能打赢她吧。
但是截止到现在,甚至没有人能打到她一巴掌。
“该说不说,这南浅是真能打。”
高平的语气带着些哭笑不得的意思。
“南浅进来之前就很出名。”
“跟她关在一个监区的这些人基本也都是近一年进来的人,认识她很正常。”
“都以为是这个女头目落网了,谁都能上来踩几脚。”
“不出人命的情况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进来这么一个女人也不是件坏事。”
“南浅没进来之前,这里面被欺负的人数也不在少数。”
“自从南浅进来了,其他人倒是没有再被欺负过,都朝她一个人去了。”
“恰好这些人选了个最能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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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南浅的力,收拾一下其他人也是件好事。”
高平冷静下后沉思了一会儿看着自己的手下说道。
这也是顾霆枭给高平想出的办法,借力打力。
放着南浅这个能统治了几万人的地下组织女当家的不用,太浪费了。
在里面,新来的被欺负是很正常的事,新来的不敢反抗,老的变本加厉。
现在碰上了南浅这个硬茬子,顾霆枭建议高平一定要重用。
说不定南浅能帮他们整顿一下里的风气。
顾霆枭的话,高平听进去了。
“可是这些女犯人里面,也有些人跟上面有些背景。”
“她们要是等有人探监的时候,多说两句,上面找下来也不是办法。”
高平的手下担心上面的人找高平的麻烦。
“这倒不要紧。”
“但凡能认识南浅的人,都是混过社会的人。”
“这些人最看重的就是面子。”
“欺负的人是她们,被打的是她们,你认为她们哪个人拉的下脸去跟外面的人说自己被揍了?”
高平摇了摇头,他太了解这些人了。
“更何况,要比谁上面的人关系更硬,你认为这里面哪个人的头上会比南浅的关系更硬?”
“要是真有人找下来,别忘了,南浅还有顾霆枭。”
听到高平的话,他的手下感觉确实有些道理:“那就依着南浅继续打下去?”
高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倒是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本事能玩地下组织。”
他原本以为,其他女犯人在南浅这里吃过苦头之后就会老实一些。
没想到她们越挫越勇,一开始单挑,后来就三三两两的一起动手。
南浅每天出来放风时间变成了‘粉丝’见面会了。
有了高平的默许,南浅放风的地点都有固定地点了,每天她出来的时候,监控都特意给她留出一个盲区,南浅就在盲区里溜达。
但是不出几分钟,保准有人过来找揍,后面的人更是前仆后继的往上冲。
都认为自己是个能打,所以每个人都是自信满满的冲,鼻青脸肿的走。
“姓刘的!你管不管!?”
“我进来是改造的!!!不是整天在这练拳的!!”
“这是放风时间吗?这是我运动时间?还是给你们表演的时间?”
南浅进来一个半月了,她都打腻了,指着自己的管教没好气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