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向东也跟着说道。
“张总，上次的事，我还得谢谢你呢！”
余天成跟张向东说道。
他指的，是十月一跑去给苏岚过生日的事情。
“那都是小事，这次多谢你了。”
张向东叹了口气：“说实话，现在的局面，很尴尬，我好像已经看到了企鹅的未来，但是又不能掌控。”
“是有点尴尬，不过你放心，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企鹅不会一下子就倒塌的，趁着这个时间，多多套现吧！”
余天成跟张向东提了个醒。
“你真是……”
张向东苦笑了一下，套现？
太现实了吧？
但是，生活就是这么现实啊！
“如果，我是说如果，哪天企鹅真的倒了，我这里，永远有张哥一个位置。”
余天成认真的说道。
张向东的心里狠狠的抽动了一下。
他从余天成的话语中，听到了浓浓的危机感。
企鹅真的会走到倒闭的那一天么？
他不知道。
千年的王朝都会倒塌，还有什么是不可能出现的呢？
但是，张向东至少确定了一件事。
就算企鹅倒塌了，他也会坚持到企鹅倒塌的那一天。
至于来余天成这里工作？
那是不可能的。
到了他这个级别，怎么可能会接受别人的施舍呢？
就在余天成跟张向东和史密斯在外面聊天叙旧的时候，TOT的办公室内，王星已经跟熊晓歌和孙正衣相谈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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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熊总，感谢孙总！”
王星看着手里的初定协议，激动得全身颤抖。
五百万！
熊晓歌和孙正衣，每个人出资两百五十万，收购了TOT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两家各占百分之十的股份！
有钱了！
王星也没想到，这么短短十多分钟的交流，这两位投资大佬就决定出资了。
这其中一方面，是王星的口才确实不错。
另外一方面，是因为熊晓歌和孙正衣刚刚经历了余天成的一番洗礼，对这种小投资有点免疫了。
而且余天成都说了看好TOT的市场占有率，那就先小小的投一点试试看呗？
“对了，王总，刚才你说，你还有另外一个创意，可以谈谈么？”
孙正衣签完字，想到了王星之前说的话，笑着问道。
“对，我对你这个新鲜的创意，也想了解一下。”
熊晓歌点头道。
“这个创意，就是集合一部分有才艺的女生，可以唱歌，跳舞，打篮球……做一个软件视频秀！”
“就是这样……可以弹吉他，弹钢琴，吃美食，来表现才艺。”
“我相信这样一个软件，肯定可以吸引很大的流量！”
王星解开了西装扣子，比划了一个弹吉他，用筷子吃东西的动作。
熊晓歌和孙正衣对视了一眼，同时想到了在楼上的时候，贾心童给他们看的VV秀场，那个女孩甜甜的视频。
然后，此时眼前一个油腻秃头中年男人搔首弄姿，跟那个甜甜做的各种优美动作交错在一起，瞬间让两人产生了一些不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