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直接一巴掌拍他回去:“吃你的饭去,狗肚子里搁不下四两油,张嘴就窜稀。”
这指桑骂槐的,让朱小超听完哈哈大笑,意满离。
回自己桌吃饭去。
孙方仪气到不行,胸脯子用力地起伏。
沈溪以只有附近几人能听到的声音,对余依然说:“余老师,你知道吗?飞机跑道一马平川,向来都是看什么都大。”
孙方仪低头看了眼自己前的“旺财小馒头”,心头最痛的地方,被沈溪给戳到了,气到直喘粗气,手里的筷子捏地“吱嘎”作响。
“啪”地一拍桌,咬着牙低声说道:“沈溪,你说谁飞机场?我好歹也有……A的好不?”
后面几个字,已经低到快听不见。
沈溪听到了,点头赞同她:“嗯,A和a也是有区别的。”
余依然没听懂,问她:“有什么区别?”
“大小写区别呗。”
余依然实在忍不住,捂了嘴笑起来,这个沈溪,嘴真的太损了。
沈溪嘴损吗?跟她老公在一起久了,总要学得人家几分功夫,她这才哪到哪?
孙方仪被气到要爆炸了,沈溪是在讽刺她,不仅是A,还是个小a,就算是事实……呸!是个屁的事实!
她一把站起来,就要冲去打沈溪,被邹雪菲死死地拦住:“方仪,你冷静点,你可打不过她。”
“你听听她那话!!”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孙方仪此生最大的痛,一是鼻梁塌,二是飞机场。
鼻梁塌有沈溪的锅,飞机场又被沈溪嘲笑了,这是生死大仇啊。
可——
又怎样?打又打不过,骂……感觉又是自取其辱的一天。
孙方仪摔摔打打的,把碗筷砸的丁当响。
也只是怒了一下而已。
余依然抿了唇浅浅一笑,问沈溪:“你知道她为什么又上赶着找你不痛快吗?”
“疯狗咬人还能有缘由?”
“这回真有。”
呃,话说太快,似是认同沈溪的疯狗之说,余依然不自在地咳了声,然后低声说道:“她昨天去找卢老师理论,说他不讲信用,坑了她大笔钱,还到处败坏她的名声。”
“哦?”还有这热闹呢?沈溪表示有点意思。
“谁知道卢老师让她不要再去纠缠他,还说她连你的脚趾头都比不上,所以,她这才……”
嘿,这个卢俊才,便宜他占完了,弄了孙方仪好几万的赔偿,仇恨全拉到沈溪身上来。
虽然她不怕孙方仪,但谁愿意一天到晚被疯狗追着咬啊。
沈溪打算,下次遇到卢俊才,要找他聊一聊。
“另外……”余依然瞥了眼,正在安慰和被安慰的邹孙二人,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孙方仪最近挺烦的,可能心情也不好,到处乱撒火呢。”
其实孙方仪也不止是针对沈溪,学校但凡有个平头正脸的未婚女老师,她都看不顺眼,觉得对方是她的竞争对手。
昨晚在宿舍已经跟人大吵了一架,结果今天又往沈溪这里来,谁想踢到火炭盆。
“为什么?”沈溪继续干饭,该咋吃咋吃,狗吠几声,她难道还能听狗的话不成?
可笑!
“她弟弟从瓯州来了禾城找工作,吃住用都要她花钱。她最近手头又紧,所以,心情自然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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